金台估计要是看到眼前这幅情景,能直接气死,他还没归天呢,赵柽就画了画像,让元春当祖师爷叩拜。
江湖拜师礼的仪式很繁琐,甚至比一些读书人拜文师规矩还多。
读书人拜师后称老师,江湖人则是称师父,老师和师父本来就是有区别的,后者有一个父字。
元春晕头转向地在丁二蟹时迁等人的指挥下,完成了各种仪式,最后开始敬茶。
赵柽坐在椅上,看着元春跪于前方双手捧着茶碗,却没有去接,这个时候还有问话,乃是正常的流程。
问话不由赵柽来说,旁边丁二蟹清了清嗓子,开始逐条询问,无非就是会不会背叛师门,会不会孝敬恩师,会不会忤逆、背刺等等,相对应的元春不但要回答不会,还要说倘若如此,自家将会如何如何。
其实就等同于拜师立誓,这个是江湖上,尤其绿林收徒必须有的一个步骤,其实西夏这边也如此,当师父的最怕的就是这些,所以拜师之时要立下誓言规矩。
元春回答的都麻木了,这一刻也不再想旁的事情,只念着将来师父别派她去杀元家人,做不利元家的事就好,至于别的只听吩咐就是了。
随后,赵柽伸手接茶,这时还不喝,要与她讲师门情况。
这个讲只是讲赵柽自己这一脉以及门下的,至于什么师叔师伯,师伯公,师叔公都留待以后再说。
赵柽简短地从金台到周侗再到他说了一遍,然后又道起高宠,高宠是大弟子,元春是二弟子,门下如今就他们两人。
接着才开始喝茶,喝过茶汤后,赵柽笑眯眯地道:“二十八,为师决定给你起个新名字。”
元春纳闷,不是已经改做元二十八了吗,怎么还要起新名?
赵柽道:“你如今入我门下,不能只以排行称呼,二十八为师叫得,长辈叫得,旁的人总不好叫。”
元春道:“弟子听师父教诲。”
赵柽点了点头:“好,那为师今日就赐你新名为缨,从今往后,你就叫元缨了!”
“元缨?”元春心中暗想,这个名字听起来似乎比元春要好一些,叫起来仿佛也更有气势,不由道:“多谢师父赐名。”
赵柽笑了笑,这才放下茶碗,拜师礼正式完成。
接下来便是开拜师宴,都是赵柽身边亲近之人参加,除了军中杜壆、张宪、杨志等将官外,就是碎玉楼众人。
酒席之上众人都喝得兴奋,推杯换盏,直到月上柳梢之时,才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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