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在渡兰湖南面突处,面对敷川城西门,而零波山则在渡兰湖北侧。
雨水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赵柽叹道:“这般大雨,随后地上泥泞,怕是要歇战几日了。”
这时后面有一名常规步军的卫长,忽然道:“王爷,现在雨季,这敷川城前方有湖,能否运用水攻之计?”
水攻之计?众人闻言都是一愣,赵柽缓缓道:“怎想来的此计?详细说说!”
那卫长刚才鼓足勇气才发声,赵柽让他说却反而有些结结巴巴起来。
赵柽道:“就当讨论,无谓对错,也没赏罚,把你心中想到的说出就是。”
卫长这才顺了些:“王爷,属下家是湟州的,但并非城里,乃在县乡,小时候愿意听故事传说,后来有次去湟州办事,恰好见到茶铺有人讲书,就听了一会,讲的是关云长水淹七军,威震华夏,属下这么多年来都对此印象深刻。”
“哦?”赵柽笑了笑:“继续说。”
卫长点头,言语间更加顺畅:“当时属下听得是关云长储蓄汉水,然后决堤反攻,水淹七军,所以就想到这敷川城前也有水,不知道能不能引导渡兰湖水去淹城池,毕竟敷川的护城河都是从渡兰湖引去的,既有水道,又有现成的堤坝。”
“渡兰湖啊……”赵柽微眯双眼:“渡兰湖的水只怕是不够!”
卫长道:“王爷,属下家在湟州东面,就靠近秦王川,年年这个时候,家那里都会下个把月的雨,这个时候山水大抵便会发作,这边距离属下家乡不远,估计雨同样不小,到时从零波山冲刷下来,只怕渡兰湖根本都装不住。”
“你是说每年这个时候都会下不少雨?西北雨水也如之此多吗?”赵柽回头望向卫长。
卫长道:“王爷,只有这个月如此,其它时候倒是天干,下面军中也有湟州的兵卒,都知道此事,王爷可叫过来询问。”
赵柽沉思道:“按照你的说法,渡兰湖都装不下这么多雨水,那岂不是要向后淹去?”
卫长道:“属下觉得是这样,敷川正常时候无碍,敷川护城河外到渡兰湖那一段是有堤坝的,所以水只会朝南去,不会奔向敷川。”
杜壆在旁道:“你的意思是掘开堤坝,引水倒灌敷川?可是敷川也不算小城,需要多少水才能淹了?”
卫长道:“所以属下才提关云长水淹七军之事,此刻雨水刚来,可以趁机筑蓄,建多大的坝藏,就能储多少水,待实在存不住的时候,打开水闸,掘开渡兰湖坝口,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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