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宋军那边损失还要更多。
难道宋军西军也如此不堪了吗?李昌硕只觉得脑中一团乱麻,怎么都思想不透。
杜壆上前踹了他一脚:“叫什么名字?”
李昌硕双目紧闭,“呸”了一口后,不言不语。
杜壆笑道:“还挺有骨气。”
旁边投降的敷川副将弯腰谄媚道:“将军,这人叫李昌硕,乃是夏朝宗室,城内主将那天不自量力出门迎战而死,他便以巡查使的身份接管了城池。”
“西夏宗室啊?”杜壆闻言顿时两眼放光,这可算是大鱼了,终于抓到这个层次的人了。
“办得不错,此番与你们记上一功,待回去后我在大将军面前给你二人美言!”
“多谢将军提携之恩!”两名副将立刻跪倒,心中都松了口气。
打什么打,刚才那种形式根本打不了,别说未必能逃走,就算真的侥幸逃回会州,也一样要受到都统军米擒赞刀的责罚,米擒赞刀是个什么性子李昌硕可能不知道,但他二人却都晓得分明。
这人脾气暴躁无比,一但惩罚起手下,那肯定是要死人的!
与其回去被打死,或者刚才战死,还不如直接投了呢,反正直接投还能立功,与反抗被擒再投降结果完全两样。
杜壆叫他们两个起来,然后清点人数,这支西夏军刚才一波反抗冲击死了大概五六百个,伤能有千多,剩下的都囫囵完好,只是被雨淋得有些垂头耷脑,没什么精神,回去怕要生病。
但这已经算是极好的收获了,赵柽说要扩军,战争之中扩军大部分来自降兵,战争规模上去之后,对底下的小卒已经无所谓需多忠诚,打来打去,只要不死,几乎就是来回投降。
之前王庆也好,方腊也罢,就算大宋的禁军厢军也是投来投去,哪里有半点忠心可言,但一样攻城下寨不误。
又不是锤炼什么精兵,精兵自然要忠诚度,这些小卒则是有忠诚更好,没有也无所谓,许多参军的只不过混一碗饭吃,你想其忠诚,是需要培养的,战场之上又哪里来的机会培养。
接着杜壆连下了几个命令,督促这些降军遵守,归拢好后,向着敷川城押去。
降军倒也听话,没什么反抗,不少人脸上还露出轻松神色。
打仗死了也就死了,这黑夜大雨行军的罪他们可都不想再受,如今既然往敷川回,自然性命无虞,那便顺从就是。
傍近中午,杜壆回去敷川城,赵柽正在命人收拾城池残破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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