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拱卫京畿路的京西南路、京西北路、京东西路三处禁军的统一兵团。
但这支西夏的中部兵团,却远非大宋京畿禁军可比,大宋的京畿禁军毫无战力可言,也就这几年赵柽带出去锻炼,否则怕是连战场都不敢上。
而西夏那是两万五千精锐,虽然是否全都是精兵存疑,不过赵柽以为怎么也有一半了,剩下的即便称不上,但也肯定强于普通士兵。
“中部宿卫军的外六班?”他缓缓开口。
“正是,小人刚才观看,里面的精兵肯定是六班直外六班,其他的该是黑山威福军司北部兵团的人!”元果在西夏军中为官,仔细观察之下自然认出了这支队伍的来历。
李昌硕这时怒瞪元果,元果嗤笑道:“你这匹夫看甚看,如今你于西夏眼中已是卖国贼子,弃暗投明在大将军手下了。”
李昌硕闻言脸色顿时红白交替,气怒攻心,再也忍不住,“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赵柽瞅他一眼,忽然扬手打出两根银针,分别射在李昌硕脖子两侧,他神色这才好了些。
“杀了我,杀了我吧!”李昌硕悲痛自语。
元果不屑道:“大将军救你,你却要死要活,真是不识好歹。”
李昌硕道:“你这叛逆又知道什么,天下有几个如你般无情无义,抛家弃国之辈。”
元果不高兴地道:“你这匹夫少说风凉话,据我所知,你是父母双亡,家中除了一堆妻妾,膝下连子女都没有,无牵无挂的老牯牛一只,居然与我谈什么抛家,真是天大的笑话。”
公牛称牡牛、犣牛、牯牛、牤牛。但牯牛又与牡牛、犣牛、牤牛不同,牯,原指母牛,但在形容人时,则特指阉割过的公牛,大多嘲讽、辱骂时使用。
李昌硕闻言顿时气得七窍生烟,他虽然娶了不少女子,但一直没人给他生下个一儿半女,也曾看过名医,知是自身问题,对此无可奈何,平日最怕有人提起此事,但凡有人说,就以为是揭短,无不暴跳如雷。
“逆贼,我,我要杀了你……”他这时定身的银针早就撤下,虽然又绑了起来,却是脚下能够活动。
元果看他一副想要吃人模样,吓得急忙往后退去,白霸和白战两个拽住李昌硕,斥道:“老实些,老实些!”
这时李彦仙上城汇报,他征袍早被鲜血浸透,血迹干涸又黑又硬,声音沙哑道:“大将军,下面清点完毕,共抓住俘虏五千多,逃掉约莫七八百,剩下的尽皆杀死!”
赵柽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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