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什么?”赵柽面无表情,淡淡地道。
“我,我感觉昨晚有人进了院子,甚至还进了房间!”元缨压低声音道。
“胡扯!”赵柽脸色一变,“我看你是平时有些太闲了,做的事太少了,有些分不清梦里真假!”
“不是,师父……”元缨委屈地道:“我,我不是在做梦,我是说真的,昨晚真可能有人进了房间,我身上还有伤呢!”
“还有伤?”赵柽眼神闪烁,他昨天半夜给元缨银针封穴,灸下两根银针,离开时取了出来,但是却难保会留下什么痕迹,毕竟扎了那么久,不注意倒罢了,一但注意去看,肯定能看出与平时不同。
“真的有伤,就在脖子这里!”元缨说着便去扒衣领,想给赵柽看。
赵柽皱眉道:“看什么看,说你是做梦就是做梦,不要再胡说八道这些没用的东西,对了,元镜在干什么?”
元缨闻言立刻撅起嘴巴,心中感觉无比憋屈,师父怎么就不相信自己说的呢?
“师父,十九姐在榻上躺着呢,不动也不说话,眼睛也不睁,就是默默流泪,也不知道又想起什么伤心事情。”
“哦……带我去看看她。”赵柽说道,心下却微微叹气,此事自家有错在先,有愧于心,却又不好弥补,难以善后。
因为元镜的身份与常人不同,她是李乾顺的妃子,这能怎么弥补?至于善后,西夏皇帝的妃子,他该怎么善后?
心情复杂地走进房中,然后于外间坐下,赵柽道:“二十八,将元镜扶出来吧。”
元缨道:“师父,我看十九姐今日心情好像不太好,怕是会反抗挣扎,要不……你进里去看好了?”
“这是甚么混账话?”赵柽闻言立刻一拍桌子,怒道:“里面乃是寝房,男女有别,授受不亲,我进里面算怎么回事!”
元缨没想到他会发怒,吓得一缩脖,嗫嚅道:“那我去扶十九姐出来好了……”
就这时,只听那里间内传来悉悉索索动静,接着元镜声音响起:“没什么授受不亲的,我身子不舒服,不想起来,你有什么话就进来说吧……”
赵柽闻言嘴角抽了抽,看眼元缨,元缨低头瞅鞋尖,他轻咳一声,站起身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进去说了。”
走进里面,元镜侧躺榻上,背对着他,赵柽道:“那个……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
元镜不说话,赵柽皱了皱眉,瞧向身旁跟进来的元缨,道:“二十八你先出去,我有些重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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