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将手无缚鸡之力,书生一枚,倘是战场上史进自己孤木难支,他又帮不得忙,就要坏事,还不如多一人协同组合,减却许多后顾之忧。
又何况兵出西凉府事大,自家这边能给什么支援那就给些,省得到时真杀去了兴州,却发现砣不压秤,人力兵力拿不下这西夏的都城,那可就贻笑天下,丢人现眼了。
至于吕将手下的军卒够与不够,他却无法了,他这里也是捉襟见肘,吕将那五千骑兵,他又多给付了一千多匹战马,剩下的哪里还能淘换来多加些人,就全看吕将自己的本领。
思来想去,再无别的疏漏,赵柽走出大堂,往后面奔元镜的院子而去。
这几天他并没有过到那里,一个是见面实在尴尬,一个是去了也没什么话可说。
他想知道的是为何对方能解除自家走火入魔状态,那还不如让对方思考几天,自己再来询问。
眼下看着时间差不多,便想过去,看看元镜能不能说出所以然,好趁早解决此事。
进到小院里,看婆子妈子正在浇花,屋内传来言语之声,他负手走入主房,看元镜正在与二十八说话,瞅他进来,立刻住嘴,然后起身往里间走去。
元缨也站起,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赵柽皮笑肉不笑地道:“我来瞧瞧你十九姐,顺便有些话问她。”
“哦……”元缨看了看赵柽,又瞅向里面:“师父,要不……你自己进去问好了?”
赵柽点了点头:“二十八你出去转转,记得把门带上。”
元缨转身出了门外,赵柽撩起珠帘走入里屋,然后掩上房门道:“元镜,我前几日所说之事,你可曾想到原因?”
元镜站在榻边,背对着他,淡淡道:“那等无耻之事,我宁死都不愿去想,还去管何原因!”
赵柽闻言愣了愣,心说你这话什么意思,宁死不愿想?那到底是想了还是没想?
他皱眉道:“此事关乎你自身境况,怎能不去做想?”
元镜闻言身体颤抖,转身道:“我现在被你囚于此处,武艺尽失,全无自由,还被你,被你……欺占侮辱,如今生不如死,还有何可做想?!”
“额……”赵柽看着她,眯了眯眼,缓缓地道:“你若是不去做想,找出这件事情原因来,岂不是更要囚禁下去,时时被本王侮辱,刻刻生不如死?难道你希望如此吗?”
“你!”元镜闻言脸色顿时一白:“禽兽!”
赵柽摸了摸下巴,禽兽就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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