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心中大惊,铁鹞子乃是人马链在一起,马若出事,人却绝难跑脱了,可马是具装重甲,又有步跋子于后跟随保护,又怎会出事?
李浩风毕竟有小宗师的武艺,猛地伸出长枪支向前方,稳住身形,这时却也看到,原来那宋军兵卒居然拿着巨大怪异的钩镰长矛,将自家坐骑的马腿给钩断了。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钩镰枪,横出的镰头又长又宽不说,居然还两边有刃,根本就是专为了钩斩马脚设计,实在是太歹毒阴损了!
李浩风因为带队在前,所以身边没有步跋子跟上,而后面这时却是早陷入了乱战之中。
虽然重骑不停冲来,但都没有太远,便被钩住“轰隆”倒地,然后那宋军兵卒远远地用巨长钩镰往人身上钩刮。
哪怕这些骑兵都着了防卫周密瘊子甲,但是却抵不住太多钩镰枪往身上乱扎乱钩,毕竟想要躲闪,身子却被锁在马上,根本走不掉,那甲再严密结实,也经不住这般胡来。
只是片刻,一个大活人就被刮成了骨头架子,瘊子甲结实坚固,倒没碎裂,只是被钩扯了下来,散落在地,东一片西一片丢得到处都是。
这时,铁鹞子的一个致命缺陷便呈现出来,那就是一但马倒下,人却无处可逃。
原本这具装重骑设计的就是马不会死,即便人死,马也要继续冲锋,实在是马甲包裹太过严实,只有四蹄在外,几乎不会受伤,除非遇到马坑壕沟之类。
而平原遭遇,各方斥候探查,一般工事极难起到什么作用,都会被发现避开,所以马匹几乎可以无恙。
而人则不同,人虽然包裹也密,但却有些地方是有软处露在外面的,首先就是靴子,一身镔铁铠甲,几乎刀枪不入,但靴子却并非铁的,铁靴子也根本驾驭不了坐骑,所以这马肚子两边的脚就是最大的破绽,一但不小心被砍掉,基本就是等死一途。
所以这铁鹞子重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以马为主,人为辅,这其实也没错,毕竟重甲冲锋,其实依靠的就是甲马负重撞击之力。
但是此刻钩镰枪破马,那马只要一倒下,就算马背骑兵并未受伤,但瞬间七荤八素,也会沦为任人宰割的羔羊。
且身体绑死马身,想跑也跑不了,想和对方拼死搏杀,却又被马累赘,最后只有活活被钩死一条路。
李浩风这时倒吸凉气,他发现这宋军之中不但有钩镰枪兵,更有一种奇特的盾牌短刀手,本来步跋子跟上之后,就欲搏杀那些钩镰枪兵,可这种盾牌短刀兵立刻迎上前方,与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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