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骗子!”
“我骗什么了?”赵柽心中疑惑,久别重逢不相互倾诉离别之苦也就算了,怎么还说他是骗子呢?
“你自己心知肚明!”
赵柽闻言愈发纳闷,他知道什么啊?
此刻丽雅娜扎的剑势愈发连贯重压,剑剑如山,哪怕赵柽身法再快速多变,也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湖岸边缘。
他这时已经感受出来,丽雅娜扎绝对有着半步大宗师的实力,尤其加上这一路威力巨大的连绵剑法,只怕是半步之下,无人能敌。
“赵柽,我问你,当初我从东京离去,你说最多两年,便会西来陇右,可却一直未至,不是欺骗又是什么?”
“啊?”赵柽闻言便是一愣,他确实说过这话,但是却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不但忘了,也没有叫人送信去往回鹘,毕竟回鹘和辽国西夏不同,几乎和大宋没有什么往来,联络艰困,音信难通。
“我两年之内,月月派人到青唐城打探,却没有你的消息,我独自一人把诤儿生下,孩子从小没见过父亲,我只能骗他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第三年我依然叫人过来探听消息,但你却还是没有过来,伱都是在骗我!”
“第四年,汗国同外敌开战,国内各教争斗,波斯明教派人欲剥夺我圣女权利,我内外交困,却依然打发人过来,可你依然没来青唐!”
“这個……”赵柽苦笑,确实是他的过错,谁叫他忘记了呢,虽说不上什么背信弃诺,但实在是容易使人误会。
而且丽雅娜扎回鹘公主身份,未婚产子肯定会引起流言蜚语,举步艰难,又加上国事教事,几年来一定是过得十分窘迫。
“第五年,我死心了,我再没有派人来,我要在心底彻底忘了你,忘了你这无情无义之人,我……”
“唉……”赵柽叹气:“可是第五年我来了。”
他去年春天来的西宁州,算下正好五个年头。
“你还说!”丽雅娜扎“嗖嗖嗖”连环三剑:“你这薄情寡义之人,你,你即便来了,也从未想过前往回鹘,你就算忘记了我,难道就没有想过会有诤儿的存在吗!”
“此事怪我。”赵柽长叹一声:“确实是我疏忽了,只想着平复西夏,未料到回鹘发生这么多事,你如此艰辛。”
“假惺惺虚伪至极,赶快把诤儿给我送回来,此生再也不想见你!”丽雅娜扎又是几剑刺去。
赵柽这时已经退到水边,他摇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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