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来一下,却见小家伙“啪”地把头转去了一旁,颇有些嫌弃的意思。
“居然还知道躲避了,莫非厌弃为父吗?”赵柽伸出手去捏她小脸蛋,笑眯眯地道。
小家伙立刻不高兴了,望着旁边的萧敏伸手要抱,倒是没和一般小孩子一样哭出来。
“王爷,还是给我吧。”萧敏从赵柽手上接过小家伙,莞尔道:“这孩子皮实得紧,出了月,就没怎么哭闹过。”
“不哭还不好。”赵柽点头:“我的女儿怎么会没事就哭鼻子呢,对了,等她过了周岁就熬药水给她浸泡身体,过了三岁就教她习武。”
萧敏道:“二郎,不……习武行不行?”
赵柽摇头道:“那怎么行,到时候还要将你父亲的亢龙掌法和莲花棍术传下去呢。”
萧敏闻言愣了愣,亢龙掌法大开大合,刚猛无比,从来都是男子练习,哪有女子练的?
她瞅瞅怀中粉雕玉琢的小赵悦,眼前出现一个美丽少女掌飞脚打,使用亢龙掌的粗鲁模样,顿时咬了咬唇:“我才不教女儿这掌法呢。”
赵柽纳闷道:“为何不教?”
萧敏不言语,抱着小赵悦回了座位,再也不看他。
赵柽心中不解,但也没问,又去逗弄了会小赵诣,嘱咐戚红鱼准时开宴,然后便离开了后宅。
大宋十分重视中秋节,便是赊酒都要过此节日,尤其东京、洛阳等地,便是街边的乞儿也要买几只小月团饼来吃。
这时,前面大堂处更加热闹,足有两三百人模样,柳随云也过来,坐在戏台前面给一众粗胚细讲台上戏目来历,不然大部分都只是瞧热闹,看的云山雾罩。
赵柽背手过来,“刷啦啦”站起一片行礼,他笑着示意众人坐下,然后也不看戏,悠哉闲哉地往不远处亭子走去,亭子那正有个人鬼鬼祟祟。
赵柽咳嗽了一声,那人吓了一跳,站起来回头看是赵柽,不由嘿嘿道:“公子,公子……”
赵柽上前几步,抓过他袖子,见手上是只钱袋,便道:“欧阳北,在这里偷数钱呢?你也能攒得下钱来?”
欧阳北神色一窘:“公子,属下现在好歹是个将军了,每月俸禄不少,花不完,花不完。”
赵柽冷笑:“是花不完吗?是这西宁城里没有勾栏吧?”
西宁城是没有勾栏瓦肆的,青楼酒馆什么倒是不缺,但欧阳北就爱勾栏的调调,这里没有却是把钱给省下来了。
“公子,坐坐……”欧阳北脸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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