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北正在家中收拾东西,赵柽叫他明早赶往河北,路途遥远,不知哪时得归,便打算将紧要的全都带走。
似他这种光棍,其实家当并不多,衣物不算的话,也就钱财和些趁手保命的物品。
此刻他别的都收拾好了,就剩当年堂兄欧阳驼留下的毒粉毒膏,需要捣腾装包。
欧阳驼是当世用毒大家,也是医道圣手,参加辽擂临走前留下许多毒物,赵柽拿走一部分,征方腊征西夏时都曾用过。
恍惚间,距离东京辽擂已是九年多光景,欧阳北再没见过欧阳驼,这番前往河北他打算走西北大山这位堂兄的住处,顺便看看两个侄儿。
辽擂之时,欧阳驼带了家中二郎欧阳锐过往东京,大郎欧阳芒没有跟随,那时大郎欧阳芒已经有十五六岁,算下来眼下应该婚娶,欧阳北心中盘算去了送点什么礼物才好。
就在此刻,钱文西带宋清到来,一说情况欧阳北不由暗自叫苦,王爷这是铁了心要他在河北找个婆娘,连宅子都给了出去,就是不叫他惦念回来。
但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一想到封妻荫子他也有些动心,可自在惯了,总归矛盾,苦恼不已。
给宋清上了茶,随后送钱文西出去,就看钱文西又是眨眼,又是做手势,欧阳北不由一愣,偷眼看下堂里喝茶的宋清,点了点头。
虽然钱文西没有说话,但欧阳北也知道什么意思,是说这宋清有些狂妄,叫他教训教训,他也正有此意,虽然宅子是王爷送出去的,但这宋清来了后连句客气话都没有,耷拉脸皮,冷冷呆呆的,倒好像自家欠了他钱一般,是可忍孰不可忍。
回去堂中,欧阳北直接将堂门关上,然后大喝一声:“呔……”
两三息后,便听“轰隆”一声巨响,那堂门竟被撞碎而开,欧阳北自里面倒飞了出来。
就看他,坐在地上,一脸的懵怔傻眼……
赵柽这几天带着小赵熹和小安平到处去走,城中一些名胜,佛寺庙宇,都看了个遍,给他们讲解青唐历史,往复由来。
也去城外高原草地,看马场雪山,看西海美景,聆听自然之声。
回来府中,闲暇之时又教二人扎马打拳,耍些棍棒,不过两小对武艺兴趣泛泛,不如读书上心。
赵柽也不强迫,练就练了,不练便当玩,活动起来就好。
至于宋清,他给安排了个文职,去柳随云手底下干些管理钱粮的职当,官位虽不算十分之高,却考验能力。
而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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