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瞅他,半天不说话,也不叫他起身。
张深只得继续道:“殿下,大宋也是殿下的大宋啊,如今女直南下,狼子野心,西军无力,禁军无能,只有殿下能够拯大宋于贼刃,挽黎民于水火啊!”
赵柽伸手慢慢转动茶杯,“噗嗤”一笑:“张经略还是起来说话吧。”
张深听见赵柽笑声,不由讪讪起身,赵柽又道:“坐下喝茶吧。”
张深摇头:“下官不敢。”
赵柽用手指敲了敲桌子:“来都来了,还不听本王的命令吗!”
张深闻言一颤,赶忙道:“下官遵命。”
他坐去一旁,那早有煮好的茶汤,似是就为他准备,他也正好口渴,小心翼翼端起来连喝了两口。
就听赵柽道:“张经略适才之言,有所不妥啊。”
张深呆了下:“殿下,哪里不妥了?”
赵柽道:“这大宋什么时候也成了本王的大宋呢?”
张深闻言不由暗暗叫苦,真是怕问什么就来什么,他只好硬着头皮道:“殿下乃是帝裔,宣祖皇帝的后代,这大宋自然也是殿下的啊。”
赵柽想了想,忽然一拍桌子:“张深你好大胆,莫非在言语怂恿本王夺嫡吗?”
张深被吓了一跳,忙道:“下官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下官是说女真不仁,起犯刀兵,侵我河山,眼看着中原就要生灵涂炭,社稷不保,才想求殿下救助东京,救助万民。”
赵柽淡淡道:“本王不就要前往救助吗?是被你挡在了这里,不得寸进!”
“这个……”张深闻言心道,谁知你是不是要借此机会夺位啊,此话不说明了,自家将来唯恐背锅。
“这个什么?”赵柽淡淡道:“以本王军马,莫非你还以为能够挡住?本王还不是在等东京的消息!”
“下官没有这个意思,没有这个意思,不过殿下若是等消息过来,怕是,怕是……”张深不敢再讲下去,他此刻满头大汗,左右为难,话都不知该如何说了。
这哪非小事,不是家长里短,邻间纠葛,也不是市井生意,谈斤论两。
这乃是国事、社稷事、天下事。
他与秦王今日这一番话,说不得将来就会留字史书,为后人观瞻,他哪怕说错一个字,都可能会为后世非议,此刻真是如履薄冰,让他心神险些失守。
“张经略的意思,是支持本王兵发东京了?”赵柽忽然笑眯眯地道。
“啊,下官……”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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