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折彦文等人,那他的这份忠心大抵到死都不会改。
“他二人如今何处?”
折寒梅闻言俏脸微微一红:“他们,他们在外面抚军,叫我先来拜见殿下。”
赵柽眨了眨眼,他并不认得这两个,只认识折知常:“子明因何未来?”
折寒梅道:“大哥素好文章,无有战略,所以父亲考虑再三不叫他来。”
赵柽想了想,折知常确实如此,折彦质乃是文武全才,虽身将门,却进士出身,但折知常只遗传了折彦质的文才,于军事却一点全无。
正常历史发展,南宋时折知常几任地方官,文治可圈可点,武功却乏善可陈,在应对黎州五部落叛乱中,手忙脚乱,表现得不堪重任,甚至有些拙劣,遭到朝官弹劾。
当时孝宗皇帝袒护他,不忍降罪,可朝堂争斗激烈,最后没办法才只好落了两级,遣去了汀州。
不过折知常也不在乎官越做越小,只是与诗文名流张栻、陈傅良、赵蕃等人往来,亦与岳霖和那个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之师交往。
但折知常曾经三次为父折彦质求墓志铭文于存天理,灭人欲的理学之师,那人却以折知常在黎州之罪“名在罪籍”,“使得免于不韪之罪、众多之怨”给婉拒了。
赵柽道:“子明在家也好,打仗却非擅长,不如写字画画,但我心思念,待东京之事平复后,过来把酒言欢。”
折寒梅闻言露出一丝忧色:“殿下,女真将勇兵强,且非胡乱攻打,总有军法可依,西军于燕地不能敌,一路败回,如今黄河都已不保,殿下……”
赵柽微微一笑:“不足惧也。”
折寒梅低下头,又道:“金军有重甲,号铁浮屠,虽然此刻不在河东,但必然已经到了京师,京畿之地皆为平原,正是重甲逞威展凶之处,殿下可有对策?”
赵柽想了想:“我正要问你此事,军中可有谁是燕地而回,见过那铁浮屠?”
折寒梅抬首道:“知武知刚都于旧岁去往燕地,前段大败,丢了城池一路被杀回。”
赵柽笑笑,去年宋金夹辽之时,如何看都稳妥,所以各家都把子弟送过去攫取军功,其中顶属折家子弟最多,怕不是有几十人。
“这次带来的军兵,也有从燕地逃生而回的,骑兵两千里应有百十来人。”
赵柽点头,这就足够了,如果只是一个两个看到,还不好参详,这么多人都见过铁浮屠的样子,那便可以直接定计了。
他道:“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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