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徒弟居住修行。”
赵柽沉吟:“这不也该叫师姑?”
金台道:“论辈如此,不过几十年没有联络,都不知在与不在了。”
赵柽思索道:“就不知这位师姑名讳怎样,如何称呼……”
“她在你师婆去世之后,便着了道装,自号妙真,若还在世,见了称呼其妙真师叔便是。”
赵柽点头,入道门后确实没有师姑的称呼了,就算女子也要叫师伯师叔,要依道门的叫法。
“这个能不能清理门户?”赵柽摸了摸下巴。
“都随你意,赶快走吧。”金台闻言,不耐烦地开始挥手赶人。
赵柽笑眯眯离开嵩山,他倒没什么在那些师门长辈面前耀武扬威的想法,只是万一真去了三山岛,看这些长辈有不务正业,祸国殃民之事,自家怎能不出手管教?
但这管教轻也不是,过重还怕不好,毕竟如今君临天下,就算些许微瑕的名声也是不想担的,哪比做秦王之时生杀予夺痛快。
不过有师公的话,那代师门行事,全杀了也站在大义的角度,传出去不会被世人诟病。
回去东京,年关渐近,风雪犹重,直到小年之时,才初放晴。
接着又与去岁一般,重复着过年的流程,一切喜气洋洋,所有人都在迎接新岁到来。
朝上再次掀起恭请摄政王登基的呼声,民间同样如此,甚至比去年还要更加热烈,更加群情激涌。
每日都有许多百姓来到宣德楼前,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请愿摄政王登级大宝。
赵柽却依旧推辞,依旧言说四海未靖,就这样慢慢到了大年三十。
东京城的热闹并不差于旧岁,万家灯火,火树银花,喜悦弥漫,朝上民间共庆佳节。
靖康五年就在这种快活的气氛之下到来了。
这一年,赵诤八岁。
赵熹七岁。
赵诣五岁。
赵悦四岁。
赵谙也是四岁,年龄最小。
大年初五这天,赵柽收到丽雅娜扎派人送来的信笺,对方想儿子了,想叫小赵诤回高唐城一聚。
赵柽思索后回信,须再待一年方能回返,若实在思念,可亲来东京相见。
他其实也念想丽雅娜扎,只是两人注定聚少离多,甚至在将来他登临大宝之后,恐见一面都会十分之难。
至于再留小赵诤一年,是因为这一年就要彻底平定四方之地,他打算让小赵诤见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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