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了,因为只有我才是天下间最讲道理的人,制定的规则都是最好的道理规范。”
他此言一出,四周个个都低下头,欧阳北嘴角抽搐,觉得公子说得实在是太好了,公子太有才学了。
元缨都听傻了,心想这是什么道理?这狗师父如此作为,分明才是最不讲道理的那个啊。
赵柽眼神扫过她:“二十八,知道这是什么道理吗?”
元缨下意识摇头。
赵柽淡淡道:“这叫做乾纲独断。”
“啊?”元缨愣了愣。
“不懂问你师兄去!”
元缨急忙小声问高宠,高宠虽然自小读书,可他却读了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心中只记挂舞抢弄棒,知道这词,但不知道什么意思。
高宠又问沈飞,沈飞读书比两个都少,少年时逃荒来的东京,若不是后来加入禁军,又被赵柽收于门下,恐怕连字都不认识,但现在也只限于认字,对别的学问没有研究。
看三人大眼瞪小眼,赵柽皱了皱眉,好嘛,仨文盲徒弟。
他不再理三个,而是对刘慧娘道:“走,慧娘,我现在就去见见你师父,论一论这天下间的道理。”
刘慧娘本想劝说他几句,但又想到这山本是赵柽这一脉的归属,于这上面并不好说,赵柽帝王身份,几次三番说了不要她管,她再难以开口,便只得心中微微叹气,跟着向前走去。
待片刻后,看到山上的房屋建筑,却是比另外两山更要精致恢宏,毕竟之前是金台与李沧海居住的地方。
此刻就见正中木堂内正走出来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个中年道姑,后面跟着皆是女子,刚才丢剑跑掉的女子就在旁边。
赵柽看这道姑,生得倒还算端丽,肤色偏黑,也就三四十岁模样。
但赵柽知道,这是练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的缘故,这妙真道姑实际年龄恐怕至少六十岁往上了。
他止住脚步,轻摇手中折扇,刘慧娘走上去,轻声道:“师父。”
妙真脸若寒霜,看着刘慧娘冷冷地道:“怎么带外人过来,还欺凌自家师姐,难道忘了这叠翠山的规矩了吗?”
刘慧娘道:“师父,这并非外人。”
妙真依旧冷着脸:“就算是秦国的皇帝于咱们叠翠山来说,也是外人!”
赵柽闻言在前方双眼微微眯起。
欧阳北低声道:“公子……”
赵柽点了点头,欧阳北“噌”地上前一步:“女牛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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