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年金台住哪座房子,便问黄真儿,这真·小师妹也不晓得,摇头说一会儿刘师姐回来问问对方便知。
半晌之后,刘慧娘才从后山赶回,赵柽道:“妙真师叔有无恼恨怨言?”
刘慧娘摇头:“师父并无怨言,只是沉默不语。”
赵柽道:“二十年足够她想明白因果,等她想通了,便也悟了,到时候一念恩怨,善恶便有分教,只要顿悟其中道理,便会直返准天人了。”
“陛下,这是真的?”刘慧娘讶异问道。
“自然是真的。”赵柽缓缓道:“但如果她二十年都不能明辨是非,不明道理,那也就再无希望了,只凭修炼是修炼不回原来境界的。”
“我明白了。”刘慧娘点头:“民女会时刻开导师父。”
赵柽看着刘慧娘:“甚么民女民女,以前慧娘你可不是这样子,再不要这般自称了,走走走,带我去各处看看,当年师公师婆他们住在哪里?”
刘慧娘抿嘴一笑,点头称是,然后带着众人走去。
半晌之后,观看完毕,重新回到堂舍之前,赵柽想了想:“去堂内一坐,我有些事情与慧娘说。”
说罢,他负手往堂中走。
元缨这时在后面脱口道:“师父,我也累了,想进堂坐坐。”
赵柽回头瞅她,随后道:“世上缘法二字,一半天降,一半自争,你倒是个好争的,罢了罢了,同来吧。”
元缨欢喜,立刻蹦蹦跳跳跟上。
后面沈飞高宠两个大眼瞪小眼,相互望望,不明所以。
进得堂内,只见甚为宽阔广深,最里有木桌木椅,桌后墙上挂着一幅海客图,上面写了两句诗:海客谈瀛洲,烟涛微茫信难求;越人语天姥,云霞明灭或可睹。
是李太白的梦游天姥吟留别,赵柽瞅了几息,叫元缨把堂门关闭,不许外面人靠近,这才坐在椅中。
刘慧娘道:“陛下,我去煮茶。”
赵柽摇头:“不必了,慧娘你也坐下。”
刘慧娘坐下,赵柽道:“慧娘可知沧海师婆来历?”
刘慧娘点头:“听师父讲过,来自西夏自在门,自在门承中古南华真人一脉,是硕果仅存的古武门派。”
赵柽点了点头,接着便将征河西之事说起,尤其是对自在门和神鸷宫的平定过程。
随后他又谈到自在门的恩怨情仇,将自在老人四个弟子,乃至大理段和誉承天路子武艺之事娓娓道来。
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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