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我还没登基呢,居然就开始谋画这些事情,真当这几年国内太平,我不会拿他们开刀?”赵柽眯了眯眼。
除了这两件必要事情外,还有各种礼事,杂事,其中有一个也尤为重要的就是立后。
秋去冬至,初冬来临,大秦各处的请愿奏折雪片一般飞往东京,甚至包括大西方一些遥远的国度也主动示好,送来礼物国书。
所有大臣都知道赵柽的后宫一直没分高下,之前人少,未登极时也就那样了,若是称帝之后,纳入人数增多,再无正阳宫主,可就于礼不合,也无法向天下宣告。
接着叫人铸造神州万方鼎,绘制江山社稷图,将大秦的版图铸于鼎上,绘在图中。
“陛下,时机未熟啊。”柳随云苦笑道。
赵柽扬眉道:“我并不是气他们这些动作手段与勾打连环,而是他们话语之间,其心可诛,什么叫育有皇长子?熹儿怎么就是皇长子了?那诤儿是什么?”
赵柽见此情景不由脸色阴沉下来,那几个打人的小童为首的正是小赵悦。
这是自古来中原皇朝连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更别提去做了。
这是个庄重而复杂的事情,因为赵柽和之前的宋帝不同。
“他们人很多吗?”赵柽微微露出一丝不屑笑意:“朕的人更多,这天下的百姓,都会与朕站在一处,与朕一起战斗!”
“我知道未熟。”赵柽一甩袖子:“但想要通过立后之事,先占据正统名义,想也别想。”
那这一场登基大礼,势必要旷古绝今,做到天下最盛最大最震撼,慑服远夷,流传后世万代。
赵柽忽然向前一带,将她拉入怀中:“人生如初见,何事问画扇,秋风扑凉萤,一瞬逾千年,慧娘,你……”
此刻正直间休,学院里的学生们多在外面玩耍,若是平时天冷就都蜷在塾舍内了,可因为下雪,有了玩物,纷纷跑出来堆起雪人,打起雪仗。
队伍未在明州多做停留,一路北上回归东京。
刘慧娘忽然伸出柔荑,轻轻抓住赵柽的手:“陛下身边又不缺慧娘一个,天下大事,日理万机,粉黛三千,用不多久陛下就会忘记慧娘的。”
柳随云在前方笑道:“陛下何必动怒,折子里所说所言倒也不错,祝妃却是出身最好,也最适合为后的人选。”
“这个……”柳随云道:“陛下还是莫再生气,伤害了龙体不好。”
赵柽瞅他一眼:“暂时空悬起来,拟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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