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面上。这一次,松平广忠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道谢了。
“主公,还请多多保重,祝您武运昌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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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冈崎城城下町今川家的大帐内,今川义元也迎来了一位客人。即使他还没进屋,今川义元就已经辨识出来者的身份——那浓重的铜臭味,除了山口教继就不会有别人了。
“今川殿下,许久不见啦。”山口教继进了帐内后就拜倒在地,点头哈腰着行了一套大礼。
“左马助殿下不妨有话直说。”今川义元却是没有和山口教继绕弯弯的意思。之前山口教继就派本多忠信给今川义元留个了“会有麻烦的”口信,然后今川-松平联军就在樱井城大败,山口教继本人还率军及时赶到,制止了今川义元反败为胜的逆袭。很显然,这一系列行动背后都有山口教继的影子。让今川义元在和眼前的大敌客套,他可着实没有心情。
“哈哈,今川殿下雅量,可莫要把鄙人当成敌人啊。”山口教继听出了今川义元语气中的不善,赶忙赔了个不是。
“那该把左马助殿下当什么?”今川义元挑了挑眉毛。
“生意人,生意人,做些买卖罢了。”山口教继立刻陪着笑脸抬起了头,“先前的一些小手段,也无非是鄙人这些小本生意讨价还价的吆喝罢了。您这样的贵公子,听不惯我们市井之音,也是正常,还请息怒息怒!”
“左马助殿下都耍了什么小手段呢?”
“哈哈,既然是要和今川殿下做生意的,那鄙人也不敢有所期满,自当如实相告。”山口教继闻言立刻直起了身子,猴子献宝一般盘托而出,“水野下野守在去年年末就已经病的不轻了,只是那水野家为了家中稳定一直隐瞒,不过鄙人在水野家中有些人脉,自然也就略知一二了。”
谷椝“鄙人之前在水野家内乱中押宝,是押在水野下野守身上的。但这死人总归是没法做买卖的咯。所以看到水野下野守快不行了,在下就转换了门厅,和之前关系不好的大公子水野藤七郎(水野信元)和好如初了。”
“大概一个多月前吧,水野下野守就已经病重得不理政事了。鄙人推波助澜了一下,水野家家中大权就尽归水野藤七郎之手啦!那水野藤七郎和织田家交好,自然是图谋和织田家联络,想破弃和松平宗家的婚姻同盟。而刚好,当时松平家里也闹得不可开交,松平樱井(松平信定)、松平三木(松平信孝)也是和宗家关系紧张。”
“后来水野下野守病逝了,于是鄙人就又推波助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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