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弱,后脚却又重蹈覆辙。但今川义元自己也不是一个称职的家督, 没什么立场去谴责松平广忠,只是点了点头:“毕竟是你的家事,如果你想这么做的话我也没有理由阻拦你。只是这显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兄长可以阻拦我。”松平广忠看向今川义元,自己的眼神却有些躲闪,“眼下松平家孱弱如此,能否生存全仰仗今川家,也不敢再说什么是和今川家平等的兄弟之盟了。兄长还维持着形式上的尊重,愚弟已经感激不尽,但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今川家有指示,松平家只有照做。”
“那就去做你想做的吧,只要别日后想起来后悔就行。”今川义元释然地笑了。是啊,他自己都不愿意去当一个好家督,又怎么勉强别人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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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十一年(1542)年6月22日,三河国冈崎城。
随着松平广忠的妥协,今川家、西松平宗家也和织田家、东松平宗家握手言和,暂时休战,今川家和织田家各自从矢作川畔撤军。为了感谢今川家三番五次的援助,临行前,今川义元和今川家的家臣们被邀请到冈崎城天守阁内做客,松平广忠带着家臣们亲自设宴款待。
席间,朝比奈泰能一直在一旁一口接一口地给自己灌酒,喝完了一壶酒就让松平家的人继续添。松平家的经济状况本就不是很好,酒水现在也都算是有些小奢侈的消费品了。看着朝比奈泰能喝个没完,今川义元忍不住开口道:“备中守,小酒怡情,醉酒伤身。客人家中,还请克制一二。”
“殿下,您又懂什么?”朝比奈泰能爽朗地大笑起来,还不忘满满地打了个酒嗝,通红着脸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在下高兴,还不能痛饮几杯吗?您作主公的,这点自由都不给家臣,小心招致一揆啊!”
“明明世人皆说,是我们今川家打了败仗呐。备中守还在这里兴致勃勃地痛饮‘庆功酒’,莫不是被寝反了?”今川义元忍不住开了玩笑,逗得今川家的家臣们都是捧腹大笑,“打了败仗,有羞耻心的武士不应该都是以泪洗面,日日磨炼武艺,图谋复仇吗?怎么备中守反倒喝出将军肚了?”
“殿下,您懂什么?”朝比奈备中却又是仰脖干了一大口酒,大笑着岔开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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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兄长。”席罢,松平广忠和家臣们还依依不舍地亲自把今川义元送下天守阁,再送出冈崎城的城门去。送行的路上,松平广忠为刚才提起的几日来在三河一带兴起的谣言向今川义元致歉,“由于我们松平家送还了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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