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啊少主,可真有你的啊!”平手政秀抓到织田吉法师后就暴跳如雷,指着他的鼻子大骂道:“几个小毛孩子离开忍者的保护,孤身去和三十多个身份不明的人对峙,要是有个好歹你让作家臣的怎么和主公交代?你福大命大,没被他们为难,然后还差丹羽家的小子回来谎报军情,说自己被抓走了,骗本家的忍者和马廻前去营救?是何居心?嗯?”
“老头子,这不是钓到了大鱼嘛!”织田吉法师却是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撅着嘴就反驳道:“您也别愣着了!赶紧带人追过河去,把他们抓回来!趁他们还没走远!”
“还嫌没玩够啊?还追?那几个人什么地方得罪您这小祖宗了?”平手政秀已经被气得七窍生烟,双手紧紧地蹂躏着自己的头发,努力压抑着暴怒的情绪,“不就是一队敌国忍者或者是路过的信使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您还没玩够?要不要我切腹给你,再把脑袋割下来当蹴鞠给您踢,可好?”
“哎,说了您不听,所以我可不得靠骗才能把你们骗出来追人吗?”织田吉法师眼看是说不通了,也是急得直跺脚,“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啦,老头子?您知道您犯了多大的错吗?”
“每天在我们境内过境的忍者和信使就得有成百上千个,有什么错的?你还能一个个全抓过来?莫名其妙地得罪人又是为什么呢?”平手政秀恨不得现在就给织田吉法师来一巴掌,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
“问到了,送人过河的川并众说他们也不知道对方的具体身份,只是给钱了他们就办事了。”林秀贞打着火把策马归来,凑到平手政秀和织田吉法师耳边低声道,“不过蜂须贺的儿子提了一嘴,说那些可疑人士自称是北条家的人。”
“北条家?”织田吉法师一下子来了精神,抿着嘴细细品味着其中的深意。
“要借机收拾一下川并众吗?理由是他们故意与织田家作对。”林秀贞在一旁随口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主公不是在策划,要拥立土岐左京(土岐赖艺)回美浓吗?刚好以征讨川并众为由集结军队,看看能不能迷惑斋藤家一段时间。”
“佐渡说的有理,回去和主公商议一下吧,也算是让少主闯的祸能有点用。”平手政秀长出了一口气,随后一把拎过织田吉法师的耳朵,拽着他就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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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十二年(1543)年1月20日,美浓国墨俣。连夜奔波折腾的一行人见织田家没有追过来后,才终于有空在小市町内的旅宿里安顿下来,好好休息。他们一口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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