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赌博了!”
“嗯?回去什么回去?”银杏却是撇嘴一笑,别过小脸拉着今川义元就往赌场的方向走,“来都来了,还不进去看看?”
“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今川义元一边抗拒地想要把银杏拉回来,一边抱怨了一句。
“这有什么,我也不是什么好姑娘呀!”银杏坏笑起来,不由分说地揪着今川义元的耳朵连拉带拽地跑了过去,“我还从没来过赌场呢,还要戴面具,这么好玩怎么能不进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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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今川义元就这样被银杏拉到了赌场前,交了比入场料,各自挑选了一个像能剧一样的面具带好——果然符合公家和幕府的口味啊。
“咳咳!”银杏故意做出男子的声音轻咳了两声——她把满头秀发盘了起来,美貌也藏在了面具后,仿佛能够女扮男装成一个阴柔的美男子——但她那冬衣也隐藏不住的曼妙身段早就出卖了她的性别。
“银杏的面具倒是还不错。”今川义元看着银杏的那个彩色狐狸面具,倒是少数能剧面具里比较可爱的,和古灵精怪的银杏颇为契合。
“先生的面具丑的要死。”银杏满眼嫌弃地看着今川义元的那个白面黑眉的空洞面具,五官画得都极其渗人阴森——这才是能剧面具的常态,“太阴间了,晚上看了都会做噩梦。”
“这位小姐懂什么,这是最近近畿最受欢迎的能剧面具啊。”边上一个碰巧走过的赌客开口为今川义元打抱不平道,“还是这位大人有眼光。”
“喔,你们文化人了不起死了。”银杏没好气地嘟囔了一句,把气撒在了今川义元头上,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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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大门,赌场内分贝极高的噪音和烟酒味立刻把今川义元给呛得不轻。赌徒们各个扯着嗓子在桌前怪叫,大力拍桌子、摇色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想必面具后的人脸也是面红耳赤吧。这一片阴间恐怖的能剧面具和纷乱吵闹的欢呼声、哀嚎声、唾骂声、哭泣声交杂在一起,倒是颇有一副地狱绘图的观感。
“呀,这就是你们文化人呀?”银杏不放过任何一个和今川义元拌嘴的机会,“平日里端着清高,好像自己吟诗作对多文雅一样,真见了钱,和甲斐山里那些地痞流氓也差不多嘛。”
“嘛,嘛。”今川义元也是干笑了两声,老实说他也不擅长应付这种环境。虽然很小的时候和太原雪斋来过赌场,但是也没学会几种赌局。银杏倒是感兴趣,东凑凑西看看,研究着各种玩法。今川义元自己则绕到了二楼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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