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啊少主,可把我们吓得够呛。」朝比奈泰朝慌忙把今川五郎抱了下来,确认他健康无误后,才终于安下了心。今川五郎小嘴不停颤抖,连哭喊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看来是被吓得更加够呛。
「回去告诉主军,不用继续向前了,少主安然无恙,已经救下了!」朝比奈泰朝于是回头向着身后的其他侍卫和骑兵们大喊,然而却只看到火把照耀下一张张无可奈何的脸,和他们那些刚一停下就彻底脱力倒在路边的马匹们。
谁还有马力回去报信啊?
天文十四年(1546)6月28日,今川军和东三河国人众继续向西南挺进,一直到了日上三竿之际,才终于遇到了赶回报信的朝比奈泰朝。他骑着的不是自己的马,而是在天亮后徒步去了最近的西尾城,朝吉良家借了一匹马,才赶回来报信的。
「不错啊,奉公一次,还换了匹新的马。不像我,留在这里挨骂,你可真是好福气。」迎接朝比奈泰朝的冈部元信毫不犹豫地奉上了冷笑话。
「那是因为我的马差一点点就跑死了,你以为呢?」朝比奈泰朝狠狠地瞪了冈部元信一眼。
「别搞错,当时就是你这不靠谱的家伙怂恿少主骑马,才酿成大
祸。若是听我的,什么事都没有。」冈部元信也是反唇相讥,一面把朝比奈泰朝引入主帐中。
「朝比奈,回来了?」冷泉为和看到朝比奈泰朝后便立刻起身,「少主呢?」
「终于拦下来了,确保安全了。但是少主惊吓劳累过度,暂时回不来,就安排人带着他就近去西尾城休息了。」朝比奈泰朝汇报完后,便立刻跪了下来,一旁的冈部元信也随即跪倒在地,这对欢喜冤家颇为默契地俯身请罪道:「请各位大人降罪!」
「算了,没事就好,已经听边上的人说了,你们有在劝阻,是少主自己忽然上马,控制不住马匹才闯祸的。」冷泉为和摆了摆手,示意算了,但还是教育了一句道:「以后务必注意。你们这些当近侍的,万万不可爱惜羽毛,想着讨好少主。少主年纪还小,需要你们多看着。就算是以后大了,你们该进谏也要进谏,决不能过度考虑个人得失。」
「是,冷泉大师!在下受教!」冈部元信和朝比奈泰朝又是异口同声地道。
「那右近卫,我们眼下是要重回冈崎城吗?」今川五郎的安危危机接触后,大泽基相便向山田景隆重新确认部队的行进方向。
「嗯……就是这样反复的朝令夕改,可能会让军队和三河的国人们不快吧。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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