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汗的盛向浔不乐意了:“这府里的事儿,该是大哥责任,您推给我作甚?”
“要不是要用到你家小九娘,你以为我让你负责?”盛国公瞪了儿子一眼。
“谁?小九娘?苑姐儿?您说笑呢!”盛向浔觉得他爹真是老糊涂了,“我家苑姐儿才三岁!三岁!您征用三岁的孩子?”
盛国公翻了他一眼,淡声说:“陛下有意改变齐人风气,只不过他们恶习沉珂已久,想要尽快见效,唯有猛药才行,所以此次聚会,男女孩童共游一处……可是你自己算算,府上六岁以下女童还有谁?唯有小九娘!”
“苑姐能做什么?”盛向浔觉得他爹多余乱想,活计接都接了,又何必自寻烦恼?反正院子里丫鬟婆子众多,那么多眼睛看着呢,大庭广众之下就让孩子们溜呗。
“大楚是男女七岁不同席,大齐却是男女五岁不见面。”因为需要用到这小子,盛国公耐着心掰开了跟他说,“虽说陛下有意改齐风气,可这不可能一下子就做到的,总要让对方不至于刚接触就抵触啊。小九娘就很合适,到时候让她做领游,解答大齐男女童们的问题就好。”
盛国公主意打到这个小孙女儿身上的时候就调查过了,这小丫头虽说刚刚三岁,但是言语清晰,口角伶俐,能跑能跳,精力充沛,完全可以胜任这次招待任务。
“大齐那些木头桩子还会提问?”盛向浔曾经去过大齐游学,在那里也住过一年半载,多多少少也清楚那里的风气。
大齐的女子自幼裹脚不说,从生下来就住在绣楼之上,整日里缩在屋中不见天光,下楼是不可能的,吃饭喝水自有人送上;究其一生唯一能走出阁楼的机会就是嫁人了,可是那不过是从一层楼换到另一层楼里关着而已。
“不识字,许是有人会教些礼仪?谁知道呢!连笼中鸟雀都远远不如,您认为她们能有想法儿?还提问!”盛向浔觉得他去过一次大齐之后,心里都有阴影了,根本不想自家女儿接触那里出来的人。
“她们没有自己想法儿,还不会复述么!”盛国公翻翻眼,觉得这儿子有点傻,“你以为陛下是想给谁看呢?”
“这……”盛向浔明白了,“您是怕其他侄女儿在男子面前说话,吓到大齐贵女?”
“我是怕大齐的那帮小子听不进去!他们固守旧规,只怕面上不敢显露出来,心里对六岁以上的女童当众发言心存芥蒂。”
盛国公揉了揉头:“好啦,该说的都跟你说了,你多用些心,这些天好好教教九娘说话,我记得这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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