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人见之表情不由郑重。
盛国公却浑然不觉,亲手系在盛苑腰间的香囊旁:“这玉佩拿着,每月你能从府里取银百两,全做你学习书写之用,可好?”
盛苑没想到眨眨眼,腰包又鼓了些,登时弯着眉眼连声道谢。
盛国公见她举止大方形态可爱,登时哈哈大笑起来,他心情大好的站起来,抱着盛苑掂了掂!
梁夫人看着没忍住,笑说:“苑姐儿主意真大,都不用问问爹娘?”
“长者赐,不可辞!祖父是爹爹的爹爹,就连爹爹都要听祖父的话,何用多问呢?”盛苑美滋滋的摸摸玉佩,转头,又开始把一箩筐一箩筐的好话往盛国公头上扔。
头一回被小娃娃这般夸赞,盛国公简直心花怒放,饭也不吃了,专心逗着盛苑说话。
半晌之后,盛国公才将胖娃娃递给三儿子,叮嘱:“回去之后,不许你吓唬她!要是让我知道你训她,小心你的腿!”
盛向浔翻翻眼,心说就没见过这样儿的,都是当爹的人,就不能共情么!
饭局至此,也没了意思,盛国公敲敲桌面,朝儿子们冷笑:“枯坐半晌可难受不?难受就对了!回去好好想想!如此笑话闹到外面,你们一个个儿的可还好意思自持矜贵?行了,都散了吧!”
说完,他便转身踱步,慢慢走远。
安和堂的家宴算是结束了,可各院的热闹却刚刚开始。
大房云氏带着女儿回到院子,刚进外屋便沉着脸将何氏、陈氏的指责学了一遍,而后反问:“你当时就没个反应?任凭六丫头胡说八道?”
盛芝低下头,郁郁的不言。
她这样……不对劲儿啊!
云氏有些惊异,她女儿平时的脾气可不这样!
心中忧虑她也顾不得斥责,忙搂着闺女好言关切,好半天,才听女儿支支吾吾的说:“晚膳前,我弄渍了衣摆,回来换装,路过清言苑时,听那里的婆子闲语,说祖父觉得世子一房人丁单薄,想要爹爹抬侧夫人,五叔那里就是个信号。”
“哈?”云氏只觉荒唐,她心里骂了句梁氏真乃老虔婆也,嘴里还要安慰女儿,“你爹爹和你五叔情况不同,你莫要上当!她们那是盼着咱们一房起了嫌隙呢,只是这人算错了情况!”
考虑到女儿已经十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些事儿也该跟她渐渐挑明,便搂着她谆谆而言:“梁氏不知原委,只是看着你爹和你三叔持身自重,很不同于你二叔四叔,故而让她儿子跟着学,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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