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楚,缘何不跟郡主说清楚?她小小一个人儿,平时那些腌臜之事,根本不会到她眼前。
她便是心疼您,亦是懵懵懂懂,时间久了,落差感强,如何不会怀念当初?时间久了,岂不是要错怪您咯?」
甄泉闻言,心里微动,又听奶嬷嬷劝:「郡主眼瞅着一天大似一天,嫁人也是早晚之事;您若不将亲身遭遇讲于她听,她这般天真单纯至真至性之人,若是用情太深……遇上良人还好,若是遇上心思不纯的,岂不要伤心了?」
「您是说,让我将残酷撕开给她瞧?」
甄泉心里的天枰微微摇晃,仍有些拿不定主意。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可是,您既然亲身经历了,又何必让郡主再亲自感受一回呢?人生经验不非要她亲历才好。」
甄泉犹豫片刻,还是有些不舍,就听心腹丫鬟来报:「公主,十六那天捡来的郎君……刚刚哄好了郡主,又和郡主去练武场了。」
闻言,之前还有犹豫的甄泉脸色冷了下来,挥手退去丫鬟,低声和奶嬷嬷说:「是我糊涂了!既然要锻炼她,缘何还惧怕告诉她那一切呢!」
奶嬷嬷见她这样很是心疼:「公主之所以不忍,奴清楚,您是想让郡主有个幼年美梦,有个母妃父王亲和恩爱的记忆。」
可惜,先太子任性偏执,荣安太后教养的他敏感孤傲,有人讥笑他是凭着娶了大九岁的表姐成的太子,他就吃心了,竟然迁怒上了公主!
却不想,这本就是事实!
若非怀恩太子落水夭折,太子哪里轮的到他!
反而她家公主才是板上定钉的太子妃!
说句难听的,若是当时他拒婚,她家公主说不定就嫁给现太子了!
想到这儿,奶嬷嬷想起公主之前的手笔,不禁有些担心:「公主,您将郡主身边儿的人都赶走了,陛下若是再送人来,恐怕……」
「看我舅舅行事,多半是让现太子送人。」甄泉笑着说,「我就将一切都敞给他们看,坦坦荡荡才最是舒服!」
奶嬷嬷琢磨着,很快就想通了:「也是,您和郡主身份特殊,说不得就有那起子小人打主意。有陛下和太子的人看着,就算是郡主一时迷情,也能及时清醒。咱们郡主单纯善良,太子那里看真切了,便是郡主一时认人不清,也不会遭受连累。」
甄泉点点头。
奶嬷嬷又叹:「就是怕苦了郡主啊!」
甄泉想起女儿品性,就有些头疼,只能发狠说:「她这身份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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