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将她推了个踉跄,摔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
“好好儿的孩子都让你教坏了!好好儿的府学不读,竟然让女郎跑到外面的书院念书!有这工夫,你全力教养明哥儿不好么!”
杨氏没想到婆婆竟然发了疯,脸面都不要了,宛若泼妇一般指着她鼻子骂,登时心里一动,不管梁夫人如何反应,自己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她这不问自走的做派,气得梁夫人直哆嗦,指着门外朝亲近的嬷嬷怒说:“瞧瞧!瞧瞧!这就是杨家养出来的好女儿!好教养!婆婆竟然说不得恼不得了!”
她跟前儿的嬷嬷,是她的陪嫁,和她一起进的盛国公府,故而知晓她这是从五少夫人刚刚的举止上看到了常夫人的影子,所以愈发恼怒。
若是说的旁人,她自是要附和,可是这位五少夫人是夫人的亲儿媳,她纵然是夫人亲近之人,也不能擅自多言,只能好言好语哄劝。
只可惜梁夫人盛怒难忍,又将花厅的摆设摔了大半出去,方才消停。
清言苑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府里的人,虽然大多数人不晓得这位夫人又闹的什么。
盛苑听杨嬷嬷随意提了一句,只觉这位继夫人近来有些暴躁。
她恍惚记得三四岁时,这位夫人还算能沉得住气。
偶尔发脾气,也不过是拿话噎她祖父和常夫人。
还时常噎的她们一愣一愣,挺好玩儿的。
只是近一两年,她脾气愈发焦躁易怒,也不知是不是更年期的缘故。
她随便感叹一番便撂手不理。自从她出生,她爹就无声的退出了大房和梁夫人的联盟,尤其是她奶嬷嬷事发以后,梁夫人和五房就降级成了和常夫人以及二房四房一样的存在,属于她爹无差别攻击的范畴。
故而梁夫人在她眼里,跟远房亲戚没啥差别,虽说礼法上那是祖母,但是从感情上将,其和陌生人没有两样。
梁夫人影响不到咏繁苑,更影响不到她。
盛苑这里撂手就忘,可是五房那边却想忽略都不成。
盛蔷虽然先跑回了院子,但是从她娘跟前儿丫鬟嘴里也听全了缘由,登时气得口不择言:“自己庸碌无能,还要用自己的无知拖儿孙后腿,简直可悲可鄙!”
“住嘴!”杨氏之前哭泣不过是做做样子,自回了院子就没事儿了,却不想女儿气得不成,还说出这样的话,登时脸色一变,一边儿给心腹丫鬟使眼色,一边儿拍打着女儿肩膀,骂她,“孽子安敢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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