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盛苑鼻子动了动,眼眸一下就睁开了!
是她喜欢的炸甜糕!
金灿灿、酥脆糯的炸甜糕在她脑海里生成瞬间,她睁开了眼睛。
只见丫鬟们端着好几个甜食盘子往来穿梭,看样子是给他们哥仨准备的上午茶。
盛苑抬着小脸儿再往前看,见姐姐已经准备净手,而哥哥则朝她挤眼睛。
欸?!这是叫她吃呢。
“等等我!”盛苑利索的从树上溜了下去。
完全没见着她哥哥以手扶额的动作。
“你这动作行云流水,一看就是勤于练习哈。”
盛苑刚跳到地上,耳畔就传来她爹似笑非笑的话声,登时唬的她“咻”地蹦起来。
“爹、爹爹,您不是说回书房去了?!”盛苑没想到她爹不讲武德,说好回书房的,竟然还反过来抓包!
“来吧,咱们好好谈谈!”盛向浔看着小闺女灵动的大眼睛,忽地笑出来。
“!!!”盛苑心知大事不好,赶忙抱着大树不放,“我这是历练呢!您说的要炼心!我这是选择到最前沿锻炼自己呢!多好的孩子啊!您可不能找我算账!”
“……”盛向浔看着耍赖的小东西,忽然觉得等她及笄,用“有理”给当她小字,真是不错选择。
“盛苑,你不是总说自己是读书人?那你告诉爹爹,‘千金之子不坐垂堂’,‘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此二句出自哪里啊?”盛向浔看着已经是少年的小女儿,打消了之前的计划,转而考校起她。
盛苑有些心虚,看着微笑的爹爹,老老实实说:“前者出自《史记》,司马相如列传说‘家累千金,不作垂堂’;又袁盎晁错列传说‘臣闻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圣主不乘危而徼幸’。后者出自《孟子·尽心》……”
说到后来,她话声越说越小,及至最后,声不可闻。
盛向浔也不唬她,只是替她说道:“‘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岩墙之下。’……你不是放言要做御史巡视天下?成大事者如何不惜己身?”
爹爹这般不同于以往的态度,让盛苑也息了强词之意,很难得的自省起来。
“我晓得你自恃武艺不错,骑射轻功、刀棍步法样样皆有所得,可是古语有云,善泳者溺、善骑者堕,若是一贯自恃长项而自得,不肯小心精细,恐怕要亏于所长者。”
盛向浔说到这儿,见小闺女的脑袋已经耷拉的快到胸上了,这才笑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