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闽舟没好气儿的看向这个提起赚钱就发疯的同僚,气呼呼的一甩袖子,轻道:“竖子不足与谋!”
“岑卿啊!”景和帝坐在上位,对底下小动作完全一目了然,见岑闽舟对安随云撇嘴,感觉这是对他这个皇帝的不尊重,登时看过去,“朕记得你有一爱女远嫁外地,时常书信诉苦,你也不理睬?你夫人悲泣之声常萦绕于后宅?”
“额,臣……”岑闽舟没想到当皇帝的能无耻到这般地步,拿着他的家事讥讽。
景和帝不想听他狡辩,只管喊来太监:“着人将岑卿爱女接回,和离、别居皆看其意,若有儿女牵连,让她跟夫家分一分,带谁不带谁,或者都带都不带,皆可。莫要显得以势欺人,毕竟咱们岑阁老还是爱惜名声的!”
诸臣:“……”
这皇帝有些过于无耻!
听这意思,竟是安排内卫打着三辅岑闽舟的幌子去以势欺人了!
这般想着,众人无不看向惊呆的岑三辅。
景和帝反击过后心脾极佳,笑呵呵看向众人。
众人瞬间垂首。
这个皇帝不正常,不能和他对视!
“若是诸位爱卿没有异议,那此事就算通过,端午之后就准公主接太妃出宫。”
景和帝再次一棰定声。
诸臣再次无奈妥协。
离开览政殿,大臣们走路的步伐都不带风咯。
“何兄,你看今日之事……”吏部尚书对皇帝逐渐放飞的行事风格有些担忧,追上礼部尚书何本出想要说说。
不想何本出却来了一句:“怪不得言阁老古阁老告他们今儿都病不出!”
“啊?!”吏部尚书没反应过来,待意识到对方所言之后,定睛一瞧,对方已经大步流星走出好远了,登时急匆匆追过去,“何兄!何兄!等等在下啊!”
岑闽舟尴尬郁愤落魄的回到府里,刚坐在主位上拿起茶盏,转眼就使劲儿摔到地上。
急匆匆从外进来的管家,让这碎瓷崩了一脚,吓得顿住了。
“何事如此着急?”岑闽舟不耐烦的看过去,暴躁情绪好像随时可能爆发。
“三小姐在隔壁安县县试考了头名!”
“什么?!”岑闽舟瞠目结舌。
管家说的三小姐是他的嫡出三女,早已经嫁到外省生育子女,五六年不曾跟岑府联系。
“老爷,奴看见了三小姐的陪嫁!他们在京都置了院子,就待三小姐进京参加会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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