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和郎君争名次,而后又跟国子监申请,以给皇子妃笔迹保密为由,要把姐姐的成绩、卷宗都给销毁,还想联合郎君将国子监的女助教撤销了,话里话外竟是女郎不配教导他们。
我只是气不过,想让他丢丢脸,看他还好意思这样言之凿凿不!气势也没打的多重,就是当众抓他离开,然后抽了几鞭子,又当众把他扔下而已。”
秦太后无语的摇摇头:“你啊你!那怎么还折腾滕郡王家的小郎君呢?还让人家独自蹴鞠俩时辰,你可知那小郎君差点儿累断了腿?”
“书院最近要比蹴鞠,就是郎君女郎一起上那种!之前已经比过很多次了,他都是咱们的手下败将……他自己蹴鞠技艺不够精湛,就想坏招,还放言说,他要把对手都踢下场!
起初都以为他说大话,可是预赛时,他专将鞠球朝对手脸上拍,还专挑女郎下手,受伤的女郎不是难以起身,就是有苦难言,别提多卑劣了!
哼,他前些时候还放言,一定要赢到和九江书院对战,到时候专打我们仨!他既然这样自信,那我们三个岂能不成全?
为了到时候能有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我们提前训练训练他,让他德能配位。”
“你们年少气盛,偶尔胡闹也就算了,怎么还把奴儿罕公爵给打了?那是外国使臣!”秦太后懒得管那些小事,自己家孩子没吃亏也就算了,但问题是上升到国与国的关系上,那就不能轻视。
在秦太后闻出这个问题的时候,收拾过了侄子的安贵妃也发问了。
不同的单间里的盛苑和安屿,几乎同时高喊:“这不赖我们!”
“一切都是凑巧!”安屿想到当时那情况,面容开始涨红,“我们去京郊打猎,他们也去京郊打猎!谁想他们个奴儿罕的野人,竟然在我大楚京郊强抢民女,还殴打我们大楚百姓!”
“全部是他活该!”盛苑忆起当时那情景,还格外不解气,“刚开始我们也没想揍他,是他们不识好歹!我们拦下他们做坏事,那个公爵啥的叽里咕噜的指着我们说坏话!哼!他以为我听不出来呢!我哥哥教过我奴儿罕语,我听得懂呢!他竟然还想把我给掠走!我不打他都对不起他的嚣张!”
“是奴儿罕啥公爵自己要求挨打的!”安屿表示自己是成人之美,“他指着自己鼻子让我们揍!您说,面对外国友人的要求,我们能不成全?”
“是奴儿罕那公爵问我敢不敢打的!”盛苑表示自己展现了泱泱大国的气度,“他拍着脸颊让我们动手,虽说这要求有些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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