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盛苑巡视州县的消息一经传开,守安城辖下各个州县的官员便是一惊,才缓过来,就是一番调兵遣将。
他们一边儿让属下开展自查自清工作,一边儿忙着和其他州县的官员互通消息,务必让这个明显是找事儿的府尹抓不到他们任何一丝一毫的错处。
盛苑虽然不晓得底下那些官吏的腹诽,不过瞧着尾随他们队伍的人手愈发增多,也清楚大家的反应不小了。
“简直欺人太甚!”安屿气得摔开车帘。
这样明目张胆跟踪主官的行径,让他感觉受到了轻视。
此等不把苑姐儿和他放在眼里的行径,让他很得牙根痒痒。
从小到大,他和苑姐儿都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阳奉阴违!井底之蛙!鼠胆匪类!”
安屿滔滔不绝的冲着窗外输出成语。
自己跟自己对弈的盛苑:“……”
得嘞,这棋局是没法子平心静气的研究了!
无语的将棋子扔回到罐子里,她让安屿冷静一些:“这里毕竟不是京都,在他们看来,咱们是过江龙,本就该趴着、窝着、老老实实盘着!而今咱们还能折腾折腾,已是给了咱们极大颜面。”
“难不成咱们还要对他们感恩戴德?”安屿觉得自己想要甩鞭子的手又蠢蠢欲动了。
“是要感谢他们。”盛苑莞尔,朝他点点头。
“啊?!”安屿不可置信的瞪圆眼,很难相信他听到的话。
他家苑姐儿啥时候改了性儿了?
“就是要感谢啊!要不是他们,我这个府尹怎么会想到,府城还有这么多好用的劳力呢?”盛苑掀开窗帘,好兴致的看向远处。
“我没听懂啊!府城的工程不是完成的差不多了?”
“阿戎是威胁,奴尔罕就不是了?守安城三面临城一面靠山,需要重点建设之处非正面城门一地,两侧城墙更要谨慎以对。”
“你怕守平、守宁两地……守不住?”安屿闻言一凛。
盛苑叹口气:“我希望他们可以守住,不过,朝廷大军不可能永远都在守宁城换防,所以我们不能不做打算。”
还有一点,盛苑没有明言,那就是朝廷大军不可能无限期的和阿戎、奴尔罕打下去,总要有一个决断。
她爹之前来了封信,关切之余,提起了幼年她落水之事,还让她要以此为鉴,莫要涉险。
这信看着就是一封普通家书,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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