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把皇帝刺激着了,故而轻言轻语,寥寥几个字,瞧着简单,却是他斟酌拿捏之后的选择。
“咳咳咳咳咳!”
只是哪怕岑闽舟仔细再仔细,延平帝听到“卢姓”二字,还是爆发了猛烈的咳嗽。
几乎是瞬间,他原本苍白的脸就咳得涨红。
眼瞅着皇帝把自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岑闽舟猛然想起前几年关于皇帝龙体的猜测,登时吓得手脚冰凉。
“快!快请御医前来!”
……
盛蒽闻讯,第一反应是令亲信守住永祥宫,不许任何人接近女儿罴娃:“但有妄近昭德公主者,以谋逆论处!”
安排妥当后,她带着宫女嬷嬷一路飞奔疾走,顾不得礼仪姿态。
气喘吁吁冲到览政殿,才看了延平帝一眼,盛蒽的眼泪就不受控的流了出来。
在御医针灸和按摩双重配合下,堪堪停了咳嗽的延平帝,瞧着有些憔悴。
听见动静,他睁开眼,朝着盛蒽方向,无力地笑了笑:“梓童来了。”
说着话,他挣扎着要坐起来。
盛蒽忙跑过去,亲手扶他靠在软垫上,一边儿抚他胸口帮着他顺气,一边儿询问跟她行礼的御医:“皇上圣体可要修养?”
延平帝眼皮微动,笑着也看了过去。
头顶着双重压力的御医,秒懂:“陛下一时情急,动了怒气,致使旧伤复发,须得好好休养,万不可劳碌生忧……近期老臣要和同僚商议给陛下施针之策,因此恳请陛下暂时远政务、多休息,最好勿见旁人。”
垂手站立的岑闽舟:“……”
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好像……就他算旁人吧?
不等他细琢磨,就听皇后盛蒽唤他:“岑三辅,御医老大人的话您可听清楚了?”
“老臣……听清楚了。”虽说猜到上面儿那两口子要出幺蛾子,岑闽舟还是老老实实拱手回话。
“听清就好,那就劳烦岑三辅回去带个话,陛下近期要闭宫修养,朝廷诸事还劳内阁诸位大人烦忧。”
“那每日奏本……”
“陛下向来心系天下,若是果真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怕休养得也不大安生,故而奏本照旧,若有批复,自有司礼监传话内阁。”
岑闽舟:“……”
懂了,这意思就是:只见奏本不见人!
“那永平公主……”岑闽舟咬咬牙,大着胆子问。
盛蒽看了一眼延平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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