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我只想醒儿无忧无虑快快乐乐的生活,不想她像我似地,看着尊贵,可却一次次身不由己,到最后仍旧犯下罪孽。”
阿稚见她这样评价过往,很是不认同:“公主何来罪孽?是那人自作自受罢了!若非……”
她顿了顿,不想再提那段格外难堪的过往让鸿安长公主悲哀,干脆隐去了后半句话,直接问:“公主,您想让小公主快乐,可您晓得小公主怎样才能快乐吗?您认为,以小公主的志向,偏安皇庄不问世事,能让小公主她快乐吗?”
“权力就这样吸引人吗?”鸿安长公主想到女儿往常的言行,已有答案的她,不免悲从中来。
她这大半生,当过好人、也做过坏人,可不管她从前的种种选择是对是错,争权夺利从来都不是她行为的动力、更不是抉择的出发点。
她前半生努力的保住自己、也成功地把女儿从漩涡中带了出去,可怎么……这一转头,女儿自己又迫不及待的往漩涡里跳?
地位、财富,尽在她们手中,从此远离争斗,做个闲云野鹤,当个富贵闲人,逍遥自在的过自己的日子,享受豪奢生活不好吗?
有争斗就注定要有输赢,每个人下了赌注之后,都想要通吃,可到最后,又有谁是真的赢家?
阿稚看鸿安长公主愈发悲愤,瞧着……竟有些颓然,顿时大惊。
不由连忙劝解:“权力是不是真的吸引人,奴也说不清楚,可奴晓得,若小公主有权,就不会让延平帝无端扣押!”
说到这儿,阿稚不禁落泪:“公主您是何等尊贵的人儿?那承元帝也把您放到了手心儿里疼,可到最后如何?您还不是要受姜怀宴的气?”
言至愤怒处,阿稚忍不住喊出了那人的名姓,而后哽咽说:“到了景和帝,他对您和公主也不错,可再不错,不也只是把桃归书院给咱小公主?!他可是把亲生女儿放到各部锻炼的!可见,他那所谓的好,也不过是叫人看的。更不要说,眼下的延平帝,为了给他女儿造势,竟然把宗亲皇族都拖下了水,连脸都不要了!”
“由此可见,小公主说的没有错——靠着旁人施舍给的宠爱、尊贵,不过是建在流沙上的园林,立在浮萍上的高楼,看着煊煊赫赫,实则不堪一击。唯有靠着自己,才能免于因为旁人的喜怒哀乐而颠沛流离!”
“公主!您若有权,延平帝何至于毫无顾忌的将小公主和世子郡主扣押?他怎会次次面对您的询问和请求,都那样虚伪敷衍不重视之?”
“公主,奴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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