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宁可在史书里是查无此人的存在。
默默脑补了半晌,何本出苦着脸,不情愿的打开了奏疏。
很快,他发现自己想多了。
虽说这奏疏里的主意略损了些,可只要于他无关,他还是乐意举手支持的!
……
炎炎夏季本就是学子最难坐住的时候,偏偏礼部办法的官学新规就在最炎热的时候传达到了大楚所有的官学之内。
“什么?!这以后不但额外又增加周考、月考和季考,还规定旬考、年考的试卷要由礼部下发?”书院公示墙前,一群学生看着刚公布的告示,失声高喊出声。
“应该不是礼部出题吧?你看这里不是说了,是让各官学的先生教习按期出卷,递交到礼部,然后礼部再交叉下发……”
不等这个学子说完,他的同窗就冷笑着问:“安同学,你不会以为礼部官员出的题目更难吧?”
“难不难的都不重要,最可怕的是,礼部会告诉各大官学,他们出的考题送到了哪家书院的桌上,而他们接到的考题又是出自哪个书院……大家想想啊,要是两家书院彼此没有联系,还则罢了!若是两家本来就不对付的,呵呵,只怕压力给到咱们这些学生这儿了!我都不敢想,咱要是接到春晖书院的考题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考好了是应当则分,不能给太好的奖励,要不好像是蒙上的;可要是考不好了,那就是大错特错,只怕怎么惩罚都不为过!”想到未来的前景,学子们有的忍不住开始哀嚎起来。
“各位!各位!你们眼里难道只有考试?!”有看到最后的学子,脑袋发胀的看着周围同窗,“大家往下看啊!考试只是新规的一小部分!真正可怕的是这些!”
这人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尺,轻轻地点着后续内容,概括:“以后,大楚律成为主要课程,是要倒背如流的那种;除此之外,还添加了地理与军事、外族语言与外国文化、士农工商与基层小吏的技能实践等十余门课程,这些考核成绩都要计入到学期考的大排名里的,成绩以后也是按比例算到乡试、会试的资格考试成绩里的!”
他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安静下来,片刻之后竟又轰然大喊:“若是这样,我以后岂不是连进考场的资格都没有了?!”
“只要好好学习,资格倒不至于拿不到,在下只是苦于这项要求。”有成绩不错的学子垮着脸,指着公告其他部分,直叹气,“这里说,假期要安排咱们接受军队训练、从事农田劳作、以及参与劳役活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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