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好她跟我说,所以才让芝姐儿这个小辈儿玩笑着透个信儿。”
“不是……你说的是有理,可问题是……舒氏和原氏他们能做什么呢?”盛向浔想不透。
“可不是我这个当公公的小觑儿媳妇,主要是,那就不是个通透人,该精明的时候糊涂,该糊涂的时候精明,这只是遇上咱们好说话的人家,但凡嫁给旁人,不定和离多少次咯!”
他刚埋汰两句,意识到这样说嘴不合适,顿时不言语了。
可他不说话了,郑氏却嫌他越老越不着边际:“能让大嫂当回事儿的,就不只是内宅之事了!你想想你那个好大哥、越来越像你大哥的好大侄儿,还有咱家这个宝贝儿媳妇,有没有共性?”
“啊,这样啊……好高骛远、不切实际、贪婪不智……”盛向浔摸摸鼻子,一口气就数落起来。
“你可快停吧!”郑氏推推他,“前儿岑太妃状告孙子不孝,昨儿朗氏就要触柱自证……外面人都说这是婆媳俩演双簧,想把两个郎君从皇城里捞出来哩!现在大家的眼睛都盯着皇上呢。
朗氏虽说受了轻伤,可这为人子者,若闻讯不出,不去在床前探望照料朗氏,那是说不过去的!皇上批准他们出宫才符合人情,可皇上若放他俩出去,那同批进宫宗室子怎么办?赵王独子放不放出宫?”
听到“赵王独子”几个字,盛向浔登时凛然。
他可没忘,赵王独子是舒氏妹妹所出。
想到这层关系,再想到他哥哥的性子,盛向浔第一反应就是,他哥不会又打上从龙之功的主意了吧。
“可这说不通呐!”盛向浔倒是没指望他哥还记着兄弟之情,可是赵王独子继位,对盛国公府有何好处?
罴娃才是盛氏一族血脉,纵然他们兄弟不对付,他哥哥也没有支持旁人的道理。
毕竟卸磨杀驴的皇帝多的是,可是朝自己外家挥刀的皇帝屈指可数。
他就是再恨他哥哥,也做不到狠心把他打到不能翻身;最多就是让他求而不得,一辈子就在国公位上,不能更进一步而已。
他不信赵王上位就能给他封异姓王。
“你这话也有些道理。”郑氏想了想,觉着郑氏和国公府在政治上合作的可能不大。
“这莫非真是我想多了?”越琢磨越迷糊,想到最后郑氏不由自我怀疑了。
“要不你明儿个去国公府见见大嫂,说不得,她能直接告诉你呢!”
“也成。”郑氏对舒氏这个儿媳,真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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