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动,也不急着问杨温农的消息了,而是说闲话般问她,“女郎瞧着是个通透人儿,也不是大字不识之辈,且又遇上了好时候,纵使没机会参加科考,各地也有女子吏员选拔,就没试一试吗?”
“科考?选拔?”楚知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惊诧的看向盛苑,“大人这是在问‘何不食肉糜吗’?”
“楚女郎这话把本官说糊涂了,根据本朝规定,纵然女郎出身贫困,没有资财可供学习读书,也有各地社学无偿教导,哪怕不再继续攻读,待到从社学结业,也能有立身的技能……”
“大人,您真天真啊!”楚知仍旧不能盛苑说完,就笑出了声。
“本官天真?不知女郎可能解惑,本官乐意洗耳恭听。”盛苑觉着里面许有内情,不由追问。
“洗耳恭听?嗬,大人听了又能怎样?官官相护的道理,在下还是懂的。”楚知对于倾诉这件事儿兴趣缺缺,好像早已认清现实,连挣扎都懒得动了。
“楚女郎若是早认了命,怕是就不会出现在这儿了。”盛苑见她不为所动,也不强迫,闲谈一样说着,“眼下时间尚早,大家闲着也是闲着,女郎多说一些,也好打发时间。”
“……也是。”楚知想着以这些官员不做人的风格,自己和弟妹们怕是走不出这里了,与其一声不吭让其发落,不若说个痛快!
她不指望对方能够良心发现,没有压力强迫,这些官员怎么可能去扒拉自己的良心?
“大人刚刚问我,为何明明资质尚可,却不寻机科考,争取登榜为官?”楚知说到科考,再次忍不住笑出声。
“吾若出身权贵,一出生就有通天大道摆在眼前,吾定然毫不犹豫跻身科考行列!
吾若有来历背景,哪怕名至孙山也能为官一方,吾定然兢兢业业拼力苦读!
吾若有人脉关系,凭着身份铭牌就能随意进出任何官学,吾定然不放过任何一次考试的机会!”
楚知越说,眼眸里那簇摇曳不停地火光,就越来越旺盛。
“哈,可惜,这些吾都没有!占尽好处的权贵,位居高位之后,俯首笑吾等庶民不知进取,叹吾等庶民蠢钝无知,鄙吾等庶民不知好赖,却从不多想为何彼此之间存在天堑。反而对着吾等喋喋劝学,谆谆不厌。”
盛苑听到最后,清楚说的是她,不由有些纳闷儿,这位的怒气不大一般啊!
“恕本官直言,本官虽见识不多,可在京都时,从未减少对女子科举的关注,只京都附近,普通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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