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咱们大理寺的医者、内卫和刑部那边儿的医师也都瞧过了,皆言说是中毒。另有数个仵作单独查验,毒物就是大长公主发髻上的那枚钗珠。
据咱们大理寺的丫鬟说,鸿安大长公主说过,那枚钗珠是怀宴太子出事之后,她给自己准备的毒药,想着若是太过艰难就随着去了,却不想那珠钗竟戴了数十载。
内卫和刑部也说要去皇宫档房、太医署和两座公主府,看看能不能找到有关的线索,若寻到证据证实,当年大长公主确有此行为,也许案情就更清楚了。”
“钗珠。”南寺卿点点头,努力回忆鸿安大长公主发髻上的装饰。
他倒是有些好奇,究竟何等毒物这样厉害,几十载过来,说要用就能用的上。
“下官听说,当时,岑太妃和鸿安大长公主叙话,说着说着,鸿安大长公主就把珠钗扔到茶盅里……”寺副说着话,余光瞥见上官脚畔的茶盅,脑袋一抽,指着茶盅就说,“就是这样的茶盅,一模一样,据说泡了没多久。”
“……”南寺卿忽然看落在脚畔的茶盅顺眼了。
“行吧,既然内卫和刑部接手,那就由着他们吧,只是本官须得写两份奏本递上去。”
寺副闻言,连忙递上准备好的草稿,让南寺卿过目。
他准备的这草稿也是两份,一份是请罪折子,一份是汇总整理完成的大理寺在场人员口供。
虽说整理口供纯属重复行为,内卫和刑部早就递上去了,可他们的奏本是他们的,大理寺递上的是大理寺的本分。
本分这玩意,有时明知是重复的、多余的行为,可该表示的还是要表示。
南寺卿没想到自己属下还有这等眼力见儿,登时接过现成的作业,准备等到夜深人静时,好好抄一抄。
……
岑太妃来到清源宫侧殿,温声细语地把事由说给皇后盛蒽听。
彼时,盛蒽正自己左手对右手的复盘着棋谱里的经典棋局。
听到鸿安大长公主服毒的瞬间,盛蒽的手顿了顿。
当然,也就只这样顿了一顿。
“却是真可惜了,怎么这样想不开呢?永平有错,与她何干呢?皇上和本宫都没打算把账算在她的头上,啧啧,只怕皇上闻之,要难过自责了。”
嘴上说着可惜,可以岑太妃所见,盛蒽脸上没有任何可称之为唏嘘的表情。
“若是永平知晓,啧啧,虽然她是罪不可赦,可听闻此讯,只怕要自责了,就怕她也想不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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