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门心思扒人衣服的神经病。
斗魂赛少说也举办了十来年之久,从未遇到如此厚颜无耻之徒!
台下郎君也一个个羞红了脸,透过指缝头偷看着台上仅剩下一条亵裤的九令。
“豆豆眼好变态,好喜欢……”
“变态中的变态!扒对手衣服什么毛病!”
“小兄弟身材娇小,眼神犀利,专扒猛男,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一时间,众说纷纭,口口相传,不少天级和地级的猎杀者也好奇心作祟前来观战。
黄级比赛于他们而言无甚可看,大多过来瞅一眼只是存心认清楚“断袖”的模样,好为日后避嫌之用。
聚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九令脸色涨红,羞愤难耐,腹部打出来的真火更是烧灭了他的理智。
手一摊,套在手腕上的十六子摩可串珠旋即绽放炽盛的乌光,而后慢慢变大,再一轮开,直接在二人中间变作一把夺命星锁。
“嚯——够贵的!”方寄草感叹道。
颗颗星锁内嵌暗器,只要星状的暗器飞脱疾出,便会在一丈之内布开一张血滴子的大网,出其不意地取人性命。
当真恶毒至极!
方寄草冷哼一声,掏出别在腰间的杀猪刀。
擒贼先擒王,既躲不过暗器追杀,便和暗器主人来个你死我活。
反正他的保护壳已被自己尽数拆去,她倒要看看是她的刀法更快,还是九令的暗器更黑。
方寄草避开可能向自己袭来的星锁,跃身抽刀,朝着九令肩膀砍去,结果对方长了个心眼,刀掌一劈,断出两颗星锁打过来。
方寄草半空翻转身体,本能躲开攻击。
这样的偷袭她不知在骆笙那体验过多少次,和前者比起来,九令这点火候根本不算什么。
“有点意思。”
“说不定以后真有可能和这小子对战。”
“那可要小心别被他看上才行。”
天级猎杀者皱着眉面面相觑,他们早看出了方寄草绵里藏针的打法,不是一击致命,而是和立人王展开周旋,并乐此不疲。
这不是爱是什么?
“你个死断袖!”
赛场上,九令渐渐开始自我怀疑,他咽下恶心,右手挥出夺命星锁猛攻对方,势要取对方性命般怒吼一声。
在场人看得心都碎了,好一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不料,落花见势态严峻,也不肯留情,只碍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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