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你想的那样!”不等他说出来,予姝就给予了肯定。
两人说的话只有两人明白,别外的人听的一头雾水,不过此时也没人问。
“这图案是纹上去的,并不是天生的,郑爷爷,您知道是谁给你纹的吗?”
郑伯林看不到后背,平时也不出门,自从他坐轮椅后,他的起居是个不能说话的哑巴照顾的。
郑伯林这一想,倒真是让他想到了点东西,哑巴来之前,他昏迷过两天。
当时发现他的是谁来着?人名就在嘴边,但他却是像一下子卡壳说不出来了。
郑伯林用手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第一个发现我的那人叫……”
他努力想,但是头却越来越疼。
“郑爷爷,您想不起,就别想了。”予姝知道,这是让人在脑中下了某种禁制,“您身上的邪祟,是给您纹图的人引来的。
想要根治,除了去除您身上的图,您可能还要受点痛楚。”
“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郑伯林到现在还没想明白,想不明白他直接问了出来。
予姝如实说道:“您身上的图我跟灼辰看到过相似的图案,是副阵图,它的作用是夺取他人生机和气运。”
她这话一说出来,郑文成的脸色都变了。
难怪,他怎么说自从他父亲出现衰败的现象后,郑家似乎也是诸事不顺。
原来,所有的症结都在这。
郑文成像是下了某种决心,“你要怎么做,我们配合你。”
“你带我爷爷出去,这里留下我们夫妻二人就可以了。”
予姝这么说,是不想让他现场观摩。
顾老爷子识趣的转身出了屋子,他把予姝带过来,是相信她所做的一切,不会害顾家。
郑文成想了想,出了客厅。
予姝让顾灼辰过去把门关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屋里传来郑老爷子一声惨叫,紧接着是刺耳,尖锐,且阴森的“桀桀”声。
原本想冲进屋的郑文成,立即收回了脚。
他背脊发凉,头发发炸。
然后又是一声“桀”,令人毛骨悚然,然后便没了声音。
屋子里,郑老爷子背上的那个阵图被予姝改了几笔后,已经失去了作用。
他已经疼得晕了过去,但他身上的死气已经不见了。
生机也在慢慢恢复。
予姝擦了下额头上的汗,总算把郑老爷子的命给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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