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了这两个人的狂言,心中怒火上涌,直接就要叫来侍卫,将二人镇压。
夏皇坐在龙椅上,见孟长安如此反应,心中暗暗点头,朝中还是有人将大夏的江山社稷放在心上的。
那些暗中支持北蛮和西域的官员,此时也不敢跳出来,就算要支持,也肯定是在合适的时机,此时绝非上场的机会。
况且,他们也相信,陛下会任由两国使者被镇压。
这两国可是得到了萧阀支持的,岂是随便就能镇压的?
果然,夏皇摆摆手道:“孟丞相稍安勿躁,朕还有话要问他们!”
孟长安见此,也只能作罢,神色阴沉的拂袖转身。
赵国公暗道:“这个老家伙,平时向来不喜欢出头,怎么这次忽然这么暴躁?难道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很快,他就想到了最近京城内流传的一则小道消息,丞相府大小姐离家出走,直奔余州而去,至今未归。
“是了,之前老孟这个家伙就看不上赢天,虽然后来赢天崛起,但是一时间也未必能够接受得了,现在宝贝女儿忽然就自己送羊入虎口,老孟心情能好就怪了。这老家伙,还不知道她的女儿给他挣来了多大的富贵,还不情不愿的,真是不当人子!”
夏皇此时开口问道:“噶尔扎布,上次你说你们的上一个使节团在玉门关外团灭是我大夏国动的手,可有真凭实据?”
噶尔扎布不知道夏皇为何忽然问起这个问题,但还是道:“确实没有真凭实据,但是距离使节团覆灭之处,距离玉门关最近,有能力有动机的,也只有夏朝,难道能有其他势力?”
夏皇神色严肃地道:“竟然没有真凭实据,你凭什么认为是我朝之人所为?难道就不能栽赃嫁祸?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还要朕教你么?更恶劣的是,竟然以此为把柄,哄骗要挟朕将女儿嫁到你西域那等苦寒之地,完全就是居心不良。”
歌尔扎布和贺兰乌德听到这话,顿时就感觉到一丝不妙,心中更是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
之前夏皇面对他们的质问,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或者干脆不理,这次怎么忽然就硬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让夏皇如此有底气?
“夏皇陛下,这本就是明摆着的事实,何须证据?”噶尔扎布硬着头皮反问道。
夏皇脸色阴沉,冷哼一声道:“哼,若非朕一直关注此事,并派出专人对此事一直追查,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此事竟然另有隐情。”
随后,他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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