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管理罢了。
可这总是幸福的烦恼,总有解决办法不是么?
那之前南安郡王府是如何管理的,萧规曹随就是!
无外乎觉得管理成本有些高,又得不到多少切切实实的利益,这才会有眼下的忧愁表现,蒙傻子呢?
贾琮已经历练出来了!
在直隶和中原两地剿匪的时候,不仅只是单纯的剿匪那么简单。
还需要应对当地的地头蛇,以及地方衙门的各种莫名其妙的事儿。
真的,不在地方上待过一阵,就不清楚地方上到底有多少奇葩事儿。
相比较之下,眼前的勋贵大佬们,自然要正常得太多了。
起码,和他们讲道理摆事实还是有效果的,不至于对牛弹琴。
更用不着兵戎相见,不过就是私下里的利益交换和再分配罢了,还算能够接受,不然他根本就不会坐在这里。
现在,他也明白眼前的勋贵大佬们,为何在小朝会上表现得心不在焉,没有兴趣折腾了,显然心思都在新得到的领地上。
就冲他们眼下的表现,显然是有不少想法的!
只是被新得领地的情况搞得心烦意乱,这才有了眼下的会晤,
不然,这么多勋贵大佬聚在一起,多显眼啊。
尤其这里还是京城,当今皇帝肯定能够第一时间知晓,谁知道会不会引起忌惮,或者不理智的强力反弹?
转念想想,眼下大乾境内没有大的战事,这些勋贵大佬也没有多少发挥余地。与其将心思放在朝堂上,和那帮子嘴皮子利索的文官折腾,还不如好好琢磨自家领地的发展规划,以及往后的建设事宜。
明了这些勋贵大佬的心思,贾琮自然不介意和他们小聚一下。
只是可惜,这些位本身的能力就很一般,不然勋贵集团也不至于被文官集团,在短短二十年时间里就压制得几乎难以喘息。
不管是在朝堂上的争斗手段,还是在家族势力的经营方面,他们的能力只能说差强人意乏善可陈。
以他们的能耐,自然不可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南安郡王府在西南经营百年,肯定有些门道和渠道!”
不知道是哪位勋贵大佬,突然开口来了这么一句:“再说了,有了咱们的帮助,郡王府还保留了西南最精华的两府之地!”
贾琮抬眼朝说这话的家伙看去,心中不由的感觉好笑。
听这话的意思,还要继续薅南安郡王府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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