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睁眼看见他们不守规矩的闯进内室来,白白的将他的小妾大半个肩膀看在眼里,心里恼火,怒骂道:“懂不懂规矩?滚出去!”
周泰、赵启贵、陈志久处王学善淫威之外,虽然心里愤恨,却不敢发泄,退了出去。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王学善这时才在屋里起身穿衣,也觉得夜里躲回来睡觉对外面三人不住,语气缓了缓。
“赵勤民昨夜就离开后就不见踪影,其妻女也都消失不见……”陈志在外间答道。
“什么!”王学善听了陈志这话,从内室冲出来,披衣敞袍,还露出大半只毛腿,将铜脸盆踢得咣铛响,揪住陈志的领口,厉声问道,“你说什么?”
“赵勤民可能是夜里投顾悟尘去了……”陈志说道。
这边闹出大动静,外间的护卫都涌出来,王学善犹不信赵勤民会背叛他,他看着护卫进来,大声说道:“去东院将赵勤民给我喊来。我待他恩重如山,要不是我,他屁都不是,他不可能出卖我。”
周泰、赵启贵心里愤恨,心里都想:赵勤民对王学善也算是忠心耿耿,但是独子给王学善政敌构陷关入狱中将死,王学善犹能搂小妾睡得香甜,如此的恩重如山不要也罢。他们心里虽恨,却不敢表示出来,看着堂下忙乱一些,只站在一旁不吭声。
将东院老仆找来确定赵勤民一家昨夜悄然离去,王学善朝老仆当胸就是一脚,直将老仆磕着门槛滚过走廊跌到中庭里半天都没有站起来,王学善嘴里犹骂道:“就是养条狗也知道叫唤两声,养你这老狗屁用,拖出去,打三十棍子……”
众人皆知,这老仆再挨三十棍子小命不保,但是王学善盛怒之下,谁也不敢求情,看着老仆哀求惨嚎给拖下去。
王学善的其他幕僚也多一起赶来,其子王超也给惊动了赶过来。王学善在堂子急得团团转,心间一个念头接一个念头的涌出,却完全无用,养尊处优这些年,虽然也一直都在尔虞我诈中渡过,但今日的凶险才遇到第一回,令王学善完全乱了阵脚,调集人手杀进顾宅的心思都起了好几回。
“马先生回来了……”院子外有人兴奋的喊,就听见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从院子间的夹道走来。
“维汉,你回来就好,”王学善听说他的首席幕僚连夜从涂州赶回来,顿时跟吃了一剂清醒药似的回过神,慌不及走下堂迎接,半抱半搀的扶住走进院子来要参拜的中年文士,说道,“我都慌了神,就盼望你回来能替我拿主意,赵勤民那个畜生投顾悟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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