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抱歉,昨夜不知是误会,孙小姐手脚受了些伤,我都让名医替她医治过了,倒也没有受别的委屈,林缚先在这里给孙会首赔罪了……”
孙敬轩对林缚的话将信将疑,但是这时候还能多说什么,即使受了别的委屈,也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林缚能有这样的态度,已经是傅青河跟苏湄姑娘天大的面子了,终是愁眉不展。
看孙敬轩的脸色,林缚也心里暗叹:这年头大姑娘无故给关进监房能有什么好下场?偏偏孙文婉端的美貌惊人。天下乌鸦一般黑,林缚分辩说狱岛是只白乌鸦,也要孙敬轩相信才行,反正过会儿他们父女就能见上面。
西会河的船舶也散得快,太阳还刚刚在摄山南麓坡林上梢露出个头,河口这边也恢复正常,林缚陪孙敬轩来到草堂,苏湄她们都在偏厅说话,孙文婉也给松了绑,偏厅搬来一张软榻,孙文婉还穿着昨夜的黑衣依躺在软榻上,误会应该由苏湄解释过了,林缚与孙敬轩走进来,孙文婉唤了她爹一声,连正眼都不瞅林缚一眼。
林缚说道:“孙会首与孙小姐先坐片刻,我这边让人准备些早点,也折腾一夜了……”与苏湄、四娘子、小蛮先退出来,让他们父女自己将事情说明白就行,林缚倒也没有太亏心的地方。
孙敬轩看见女儿胳膊裹着伤,左腿踝给白乎乎的东西裹着,身上衣裳虽说很脏,但还整齐,心痛得很,但也稍安了心,待林缚他们退出去,他低声问女儿:“昨夜是怎么回事,你莫名使这性子做什么?”
“我不嫁给那混蛋!”孙文婉断然说道。
林缚他们刚走出偏厅,门还有没掩实,孙文婉的话清晰的传来,苏湄她们掩唇就笑了起来;林缚老脸微红,心想孙文婉应该不会跟苏湄她们提尿尿此事,也作无辜状请柳月儿准备着等会儿请孙敬轩父亲用早点。
孙敬轩听了女儿的话,就知道女儿给他读信时定然故意漏过一些要紧事,又听女儿咬牙切齿的骂林缚混蛋,心里也是一惊,回头看了一眼,门掩上了,低声问道:“你未受什么委屈?”
孙文婉此时当然也想明白昨夜藏堤下给林缚拿尿浇到是场误会,心里恨意难消,却也不是能说出来责怨林缚的借口,再说她昨夜被俘后,林缚也没有对她怎么样,只是未加审问就关押到狱岛去,她还以为给关押到狱中,女人的名节就彻底给毁了,心里又惊又惧,实际的情况却大大出乎她的意料,看着父亲关切、想到其他事情上的眼神,孙文婉也有些不好意思,说道:“没有,武先生在岛上呢,本来说早上要来帮女儿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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