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啊!”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些东海寇还只是暂时退去,等他们将抢掠来的财货挥霍一空,很快就会再次聚集袭来。李书义也很忧虑,担心林缚离开之后,崇州县地方的安危还能不能依赖陈坤这些官员?
李书义看了一眼不远处坐在马背上等候的林缚,林缚身后四十余护卫武卒都彪勇健锐,透着杀伐之气,令人不敢接近;陈坤为迎接顾悟尘的到来,在长亭前后布了百余名刀弓兵戒备,但是县里的刀弓手跟林缚身后的护卫武卒,真是天差地别,李书义心里想林缚随便派三五人过来,就能将这些刀弓手杀得屁滚尿流。
李书义又侧过头看了知县陈坤的后脑勺,心想他这时还千方百计的要将林缚及早从崇州赶走,县里乡绅还继续附和他,真就是瞎了眼。
远处飞尘扬起,大家都精神振作起来,知道顾悟尘的车驾来了。
李书义虽然知道都没有跟顾悟尘说话的机会,还是认真的整理衣襟。
“情况不对,你看林大人那边!”李书堂忙拉李书义的手,让他看林缚那边。
林缚与陈坤属于那种撕破脸的不合,过来后连简单的寒暄都没有,就直接带着部属在长亭下的田地里等候顾悟尘车驾赶来。李书义侧头看去,就看见林缚身后的护卫武卒一起拨转马头、策马上了官道,散开来将林缚保护在核心,还有数骑迎着飞尘扬起奔去。
“李书义!”
李书义看见林缚策马朝这边过来大声喊他,他忙挤出人群,回应道:“林大人,前面发生什么事情?”
“车队缓行不可能扬起这么大飞尘,我派了侦骑前去察看!”林缚提溜着缰绳,朝李书义大声说道,“你们做好敌袭准备!”
军山水寨平时消极备战,但是在按察使顾悟尘到地方来监察兵备之时,军山水寨却不敢懈怠,战船早早就沿江放了警戒,再说顾悟尘过来,护卫必然也是森严,所以崇州县的官绅才敢出城到长亭来迎接顾悟尘,哪里会想到会强贼趁着这空当袭来?
林缚不管长亭里的官绅慌作一团,他坐在马背上皱眉眺望远去。
要是此番袭扰太湖沿岸诸府县的东海寇都是分散的、无组织的,自然不可能绕过军山水寨的警戒登岸来袭击在长亭迎接顾悟尘的崇州官绅,毕竟对他们来说无利可图,但是背后有奢家在搞鬼,情况就迥然不同。
“林大人,果真是敌寇来袭?”陈坤也骇得面无血色,硬着头皮走到林缚的马下,抬头仓皇问道。
“恐怕是如此,”林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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