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酒聊天打屁,仿佛是一个暴富的富家翁。以他的军功不求晋职,也换了上千两银子,够他挥霍。
朝廷同意四营晋中兵归津海都漕运司节制,但是要降等到杂役兵、辅兵一类,将卒钱饷都要差镇军一大截,恐怕暂时还无法得到兵部对其的兵甲骡马战具等补充。
以平虏策之构思布局,即使不考虑来自郝宗成及内侍省的阻力,以晋中兵为核心形成津海路偏师,兵额要达到万人才够,舟船兵甲战具补齐,没有六七十万两的银子投下去,没有一年的时间训练,形不成战力。考虑到两年的养军之资,就要户部额外为津海路偏师拨出一百万两银子出来。
为缓京畿粮荒之危,这等要命的事情,户部才挤出五十万两专办银出来,哪有可能为建津海路偏师拨上百万两银子的道理?
宁则臣、孙尚望不关心平虏策背后隐藏的信息,曹子昂却是透心亮的,特别是高宗庭此行,虽然没有将话挑明,意思还是摆在那里的。
“要是高宗庭将话挑明,大人会如何应他?”曹子昂问道。
林缚听出曹子昂说话已经注意两人的身份差距,也许是必然,但他心里却说不上舒服,他说道:“我与高宗庭也是表过态度了,李卓若到蓟镇练兵,我从海路补给粮食,可节约大笔的练兵之资,至于其他……”说到这里,林缚轻轻的一叹,“我们先回江东去,东海寇有够头疼的。倘若元氏气数未尽,两三年之后李卓还在蓟镇总督的任上且形成内线反击之势,我们便过来参战!”
“……”曹子昂默不做声,看着海塘外澄澈的海水。
“你是担心‘五年平虏’侥幸功成之后的事情吗?”林缚问道。
“嗯。”曹子昂觉得林缚看人看事情也是透亮的,如实答道。
东虏不成为危险,朝廷自然会削强藩,这个强藩不仅仅是指晋家奢家,到时候说不定江东左营也是朝廷眼里的眼中钉、内中刺,曹子昂这些给蛇咬过、心有余悸的人,这时候就担心这个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
林缚笑道:“请旨出海、拓土开疆——你看如何?”他觉得元氏气数已尽,此时不过是苟喘息,但要真让元氏缓过劲来,他也只有出海一途,反正江东左军大部分将卒的家眷都在西沙岛,到时候也容易安排。
曹子昂眼睛一亮,说道:“这次若能从海路回崇州,是不是可以将长山岛顺便给‘剿’了?”
“完全可以向兵部请一道密函,说长山岛寇首东海狐自省罪大、请降归朝,请兵部许其暗中归附,在长山岛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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