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毫不犹豫的猛扑过来,将才三五千兵力的江东左军拍为碎末。
这完全是权力的对弈,聪明的人只会让对手看到那条底线的存在,但不到最后鱼死网破的时刻,都不会去触碰那条底线。
之前,因为看到林缚喜欢铤而走险,孙家、西河会敬而畏之、避而远之,此时林缚为孙家、为西河会不避凶险、剑走住偏锋,孙家除了心悦诚服的投附,还能做什么?
实际上除了跟林缚一条道走到黑之外,孙家也没有其他选择了。
当然了,孙文炳与孙文婉之前都不能代表孙家做这个决定,孙敬轩还在狱中,孙敬堂则是狱外唯一能代表出孙家做出这个决定的人。
林缚也是很渴望将孙家、渴望将西河会能收为己用,他说起这几天来一直盘桓在脑子里的一些想法:“或许会有一部分会众会有返乡或另谋出路的心思,我们不要加以阻拦。至少在这时候,强扭的瓜是不会甜的……”
林缚与林梦得、曹子昂事先就讨论过,以为家资颇丰的会众,不大可能跟他们一道走到黑,有许多人都可能会选择脱离西河会。这些家资颇丰的会众恰恰是西河会里沾染江湖习性较为严重的中层头目,这些人并不是好的招揽对象。那些穷苦的普通会众实际上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出路可以选择,由于永佃权的存在,他们即使想返乡租地做佃农都不容易。这部分人是林缚最想拉拢的,又恰恰是会选择随孙家一起投靠江东左军,日后有可能融为江东左军核心的那部分人……
“……我回江东就会正式组建水师,集云社也会组建海商船队,需要大量的熟悉船工与水手,”林缚又说道,“在我眼里,或者说在江东左军内部,你们都不要有身份上的担心。也许做得还不够好,至少我是朝任事唯能、唯贤这个目标去努力的。待孙会首与文耀出来,先养好伤,先将西河会这么多子弟及家眷安顿好,再委以具体的职事……”
“请大人放心,孙家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孙敬堂抱拳执礼道。
“没有谁为谁效力,危局之世,同舟共济罢了,”林缚说道,“回江东去,我们不仅要直接抗击东海寇,对抗奢家,还要跟岳冷秋这条凶鳄斗上一斗。之前的道路是凶险,今后的路会更凶险,你要有这处心理准备啊……”说着这话,林缚轻笑了起来,将一些孙敬堂还接触不到的事情细说给他听。
即使崇观皇帝对朝中出现迁都的言论从来都是严厉斥责的,但是岳冷秋出任江淮总督,总辖江东郡及江宁府军政诸事务,不设提督限制其统辖镇军之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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