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手抄过她的后脑勺往下按了按,要按过去。
月儿不解,抬头看了林缚一眼,满眼的疑惑。
“张嘴将那个吞下去!”林缚说道。
“啊!”月儿满脸飞红,伸手打了肉忤子一下,嗔骂道,“哪里想来的下流主意?妾身才不给你作践。”将林缚丢在那里,娇羞无端的她抱起衣衫回她隔壁屋子里收拾去了。
林缚无奈,只能自己穿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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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冷秋的动作很快,林缚拖延到十九日才将消息传回江宁,二十二日,宣抚使司参议韩载便以宣慰安抚特使的名义抵达崇州,代表宣抚使司慰问崇州受灾事。
岳冷秋心里也明白,林缚散阶列从五品、职事列正六品、受爵、手握兵权,无论派人担任正七品的崇州知县,都不足以在崇州这一小小的一隅之地抗衡林缚。
更何况县之正印官,地方上只能临时委派,最终还是吏部选任,人选并不受地方完全控制。
参议一职是宣抚使司高级文官,列正五品。地方受祸,宣抚使司派员宣慰安抚地方,临时节制地方军政大权,也不算什么特例。说是临时,这时间到底有多长,则是受郡司控制。即使将来吏部正式委派知县、县丞等正印官,宣慰安抚特使要不要撤消,还是由郡司自行把握,这也是地方争权较为常用的一种手段。
在岳冷秋看来,也只有如此安排,才能稍稍压制住林缚,不使林缚将触手伸到地方上去。
韩载不单单代表宣抚使司,还代表总督府来质询宁海镇驻崇州水营畏敌避战事,算是总督府正式受理林缚的参劾呈文。这样至少能替宁海镇水营将兵部的质询抵挡回去,也是岳冷秋谨慎对待林缚参劾宁海镇水营的折中法子。
林缚没有兴致到渡口去接韩载,但赶着赵勤民、顾嗣元他们也坐船与韩载前后脚到崇州。即使林缚心里也不怎么待见赵勤民,但是他与汤家、顾家这时候不能有裂痕给外人看到。他用过早餐,让韩载在渡口等了片刻,才带着曹子昂、林梦得、孙敬堂等人调了一营武卒出发去渡口迎接,在渡口与吴梅久、李书义、胡致诚等崇州县官员汇合。
韩载所乘的官船先到,差不多已经等了有半个时辰。
东麓渡口在军山寨的北侧,是军山与崇州陆地相夹的浅水,也是崇州江畔最主要的一处水陆码头;除了这个之外,附近就紫琅山南崖码头可以停泊大型官船。
“林某给一桩急事耽误了,来迟相迎,望韩大人、大人有大量,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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