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也能嫁个好人家,没想到傅青河突然提这桩子事,疑惑的问道:“傅叔、秦先生及子昂替苏家着想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现在就提这事,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不早啊,”傅青河诧异的问道,“难道月儿姑娘还没来得及将事情告诉你听?”
“月儿要告诉我什么事情?”林缚更是疑惑不解,他们从江宁回来也才半天时间,光顾着看苏湄与小蛮及苏家旧部相认,也没有问月儿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那我就不方便先说了,”傅青河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武先生放出来的风声准不准。”
“武先生那里能放出什么风声啊?”林缚挠着额头。
傅青河、秦承祖等人都不肯多言,只笑着先告退下山去了。
给傅青河半截子话搞得摸不着头脑,林缚将傅青河他们送下去,他走回院子,四娘子冯佩佩也跟孙文婉到别院休息去了,小蛮重新梳洗过,与苏湄、柳月儿坐在那里说话,林缚问柳月儿:“我回来有大半天了,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搞得别人都知道了,偏偏我给蒙在鼓里?”
“啊,”柳月儿听林缚问起这事,突然就羞红了脸,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去江宁后两三天,我就觉得浑身乏力,也吃不进饭,心想许是天热中了暑,请武先生过来诊治,武先生说是有了滑脉,我自己也不大确信……你才回来半天,哪有机会跟你说这事啊?”
滑脉即喜脉,难怪傅青河他们几个鬼鬼祟祟的不肯透露一点风声就先下山去,这当真是一桩大喜事;也难怪傅青河他们这时候就忍不住提过继之事。
“当真!”林缚也喜不自禁,他忍不住伸手抓住柳月儿的腕脉诊听滑脉,只是以他三爪猫的切诊工夫,哪里能分辨出滑脉来?只问柳月儿,“你上一次月事断后到今日有多少天了?”
“你男儿家的问这事做什么?”柳月儿羞涩起来,不肯当着苏湄与小蛮的面问答林缚如此私密的问题。
“武先生诊脉没有把握,怎么会先将风声先放出去?这真是一桩大喜事啊,”苏湄听到柳月儿有了身孕,也替林缚高兴,将手腕上一只银镯子摘下来,递给柳月儿,“苏湄在这里先给姐姐贺喜了,这只银镯子从我给判充教坊司之前就陪伴着我,算给未出世的小公子的见面礼……”
有血脉继承,仿佛让他真正的融入这个世界,林缚一时也情迷意惘,只是乐呵呵的傻笑着,一时间也不知道要做什么事情,才能表达自己的兴奋之情。
“你做你的事情去,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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