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量的准备,为强攻上饶防线,淮东军差不多做了半年时间的准备。
如今淮东军在黄陂城前,什么准备都不做,兵马推到跟前就直接攻城,虽说以淮东军的实力,只要不计伤亡,强攻下黄陂城是有把握的,但是黄陂一战对淮东军来说,才是整个荆襄会战的序幕战。
就这么个序幕战,淮东军愿意承担多少伤亡?
一万人还是能两万人!
要是淮东军在黄陂城下累积的伤亡达到两万人,相对在鄂东地区最多能集结十万步卒的淮东军来说,那就是两成的减员率!
那接下来再来这么一场硬仗,就能叫淮东军失去持续作战的能力,整个荆襄会战的主动权,都将掌握在北燕手里。
序幕战有必要打得这么凶狠?
胡宗国疑惑不解,叶济罗荣、周繁及其他诸将,都有些疑惑。
“说到势,无非‘此消彼涨’尔,”郭松乃辽东汉人,与范澜一样,是叶济尔在辽东招揽的汉臣,为南征行营记室参军,平日替叶济罗荣掌管书墨之事,也是叶济罗荣依重的谋臣,他说道,“王爷下令屠南阳,使南越军民震惶,斗志孱弱,我燕军所过之处,无不望风投降,可推断荆州守兵也意志不坚。林缚一上来就猛攻黄陂,应是要先声夺人,扳回一些劣势,以坚其友军的斗志!”
“确有道理,”叶济罗荣说道,“除此之外,另无解释。”
“依我所见,”奢文庄说道,“淮东军猛击黄陂,意是诱我石城兵马南下!”
“汉津、铁门山守兵多为步卒,难以与淮东步卒野战争胜,”周繁说道,“石城铁骑不出,叫汉津及铁门山援黄陂,的确弊端太多,反而易中淮东军的奸计,不过石城之兵,本来就是要援鄂东的。”
此时部署在汉水东岸石城的预备兵马,已经达到四万众。除了苏庭瞻所部一成步卒外,其余三万兵马都是征自燕北的精锐骑兵。
在石城部署这么多的兵马,就是是预防鄂东防线支撑不住时,派上去增援的。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就要将石城的预备兵马调上去增援。
黄陂一定要救援的,要是不救援,孙季常在黄陂支撑不了几天。
一旦黄陂守兵叫淮东军剿杀、歼灭,不管淮东军接下来是直接孤军深入,还是再转过头去打汉津,对汉津、铁门山以及凤山的守军都将造成极恶劣的影响,而使在荆州的胡文穆看到获得荆襄会战胜利的希望,守志愈坚——形势的变化,就将如郭松所言:此消彼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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