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规矩,从小便做这些鸡鸣狗盗之事。”
楚煜的声音很威严,但听在楚心耳里却觉得很寒冷,比这大冬天的地面还要寒冷。
方才跑过来的路上已经想了好多种要怎么说的话,她没有资格能和得宠的郑贵妃对抗,所以就偷拿炭火的事情只能先认下吃个哑巴亏,因为本来就没有人愿意出来作证。
方才心里面的期待此刻已经全部落空,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可听到自己的生父这样说,仍然是感觉到了几分酸涩。
他甚至都没有问过母亲一句,没有问过母亲这些年在冷宫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没有问过母亲是因为什么病而去的,没有问过她冷到什么地步了要去偷炭火,没有问过小谢是不是伤的很重。
却只听到了她偷拿炭火一事。
这个陛下,这个自己的生父,就是这样的冷漠无情吗?
不,更加冷漠无情的事情陛下不早就已经做了吗,把穆家当做垫脚石登基成功之后,又着要将这块垫脚石给除去。
郑迎欢没有说话,只是浅浅的笑了笑,然后不动声色的撇了一眼站在身旁的崔姑姑。
崔姑姑方才跟着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觉得大事不妙,看来真的是自己不该动了那些心思,没有想到只是因为那一日自己好心送了一盆炭火,却是招惹了更大的麻烦。
都是怪她啊!
瞧着楚心的眼神是越发的怜悯,但是又极快的收回了,然后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人一样,站在身后盯着地面。
“父王,心儿知道错了,是因为今年冷宫太冷,母亲就是被冻死了,心儿不想让自己和谢贵妃也被冻死,没有办法才跑去偷了点炭火,可是现在谢贵妃已经被打得浑身是伤,若是没有太医去救的话,恐怕也会死的,还请父王救救谢贵妃!”
楚心用力的咬嘴唇,再次重重的磕下一个头,只要能请到太医去救小谢,不管在这里说什么都愿意。
不管是将所有的委屈全都咽下去,还是将那些罪名都承认了,也无所谓,只要能把小谢救了再说。
楚煜冷冷的看着,没有说话,众人也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倘若不喜欢这个公主吧,那方才一见到的时候就应该驱赶出去,哪会费时间听她说这么多。
倘若说是在意这个公主吧,可都到此刻了仍然是不冷不淡的态度,这也真是琢磨不准。
忽然房间里传来了一阵响铃铛的声音,是楚颐抱着一只浑身雪白的小猫跑了过来,她的头发上绑了两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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