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每在这些天嫔妃来请安的时候故意打压羞辱初心,就是要让她心理崩溃,知道初心是个什么样的人。
觉得自己做的贵妃便也就脱离了从前卑微的身份,觉得自己真的是主子了,但凡遭受一丝的羞辱便觉得委屈。
这些天恐怕也是初心过得最难熬的时候了,没有想到楚颐回来之后的日子,自己居然会过得这般的痛苦,听到那些羞辱的话,真的是恨的咬牙切齿。
可是碍于身份却是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能说,还是只能默默的忍着,这种滋味真的是好痛苦啊。
在楚颐面前不敢说什么,回到自己宫里去还不是会大发脾气则打宫人,时间一久,便也没有人再敢与之亲近。
萧止向来不问后宫的消息,喜欢哪个女人的时候,就让哪个女人陪在身边服侍,别的也就不管了。
准确的说从来都不喜欢过问后宫的事情,从前还是王爷的时候也不喜欢王府后院的事总觉得这些女人的事情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的麻烦,处理起来也真的是一个比一个的头疼。
女人之间争这些无非就是想要男人的爱,争来争去,把自己整得像一个笑话一样。
今日事情忙完便让人宣了初心过来,不知为何,最近总是特别想看到这张脸,总觉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就像那个人还在一样。
本来以为随着时间心里面的那种感觉应该会慢慢的淡去,可没想到依旧还是这般的浓烈。
“这是怎么了?眼睛红红的,又是谁欺负你了?”
萧止将初心抱着放在自己腿上坐着,就像曾经抱着雅妃坐在自己腿上一样,总觉得现在的女人就是这样循环做了解闷的东西,无论是谁抱在腿上坐着哄一哄都可以,无所谓的,脸不一样,性子也不一样。
有的让他喜欢,有的让他不喜欢罢了。
初心委屈地抹了抹眼泪,最近她总是在哭,准确的说是被气哭的那种无可奈何的感觉,真的是非常不好受。
在自己宫里,她是贵妃,是最大的主子,可以随意的去惩罚她人,可在楚颐面前自己好像又变回了那个卑微的奴婢一样。
好像贵妃的身份丝毫就不起作用,还是只能让人羞辱。
“陛下明明就是在明知故问,现在宫里谁能欺负我呢?能欺负我的还能有谁呢?”
初心搂着萧止的脖子,委屈的撒着娇。
现在的她也是学乖了,无论怎么说话得用撒娇的方式来,最起码态度得软一些,陪着萧止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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