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周家的,却只有一家,那就是江夏候周德兴的府上。
此人可不简单,军中辈分比蓝玉都高,而且还是皇上的发小兄弟。
皇上发迹之前,便追随皇上,一路南征北战,深得皇上的信任。
「嗯,我家小儿得罪的就是江夏候之子周冀!」伍群点了点头。
蓝五眉头缩紧:「你儿子怎么得罪周少爷的?」
「说来惭愧,我家小儿前些时日在醉仙楼和人喝酒,喝多了,被人挑唆两句,就傻乎乎的花银子和周少爷争姑娘。」
说起这个,伍群更是苦笑连连:「当时周少爷就放话,说要我家破产,还说谁敢买我家东西,就是和他江夏候府作对。」
「就是信德纸坊的所有合作商都取消合作,纸坊生产出的纸,卖不出去,我才不得不贱卖纸坊。」
「等会儿,你刚才说什么?你说周少爷放了话,谁买你家的东西,就是和江夏候府作对?」蓝五正为伍群儿子因一个青楼姑娘得罪江夏候府少爷而无语时,忽然反应过来,瞪着眼睛道。
伍群一惊,有些心虚的点了点头,严格算起来,在将信德纸坊卖给蓝府之前,确实有算
计蓝府的意思。
没办法,得罪得起江夏候府的勋贵,不要他的信德纸坊。得罪不起的,不敢买他的信德纸坊。
正好蓝府既得罪得起江夏候府,又在到处收购纸坊。
他岂能错过?
「你为何不早说?」蓝五怒气冲冲道。
蓝府虽不怕江夏候府,可莫名其妙被人算计一番,又莫名其妙的,可能得罪了江夏候府,想想都憋屈。
伍群弱弱道:「蓝管家,你也没问啊!」
「你…无良女干商,你给我等着!」
蓝五哪儿还不知道伍群怕信德纸坊卖不出去,故意隐瞒了这个消息,鼻子都差点气歪,指了指伍群,匆匆出了院子。
相比起收购信德纸坊,他觉得可能蓝府得罪江夏候府的事,更重要一些。
出了院子,蓝五来到院外还没走的马车前,看了看马车外的周四,就知道蓝斌在马车上,连忙上前:「少爷,不好了,我们被伍群那个女干商骗了?」
「什么意思?」马车上的蓝斌一听,掀开马车窗帘道。
蓝五走到马车侧面,神色凝重的将伍群家得罪江夏候府的事,说了一遍,又愤愤不平道:「伍群这女干商,深怕信德纸坊卖不出去,就故意隐瞒了江夏侯府少爷放出的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